院子不到十平米的地方被连艳红踩出了高门名府的虚势,里面空荡荡的没有绿植没有宠物,前一秒还能蹭上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现在是真的夸不出一句好话了。
条条杠杠比豪门还豪门的规矩给向知听傻了:这真的是亲妈能说出来的话吗??“母亲”估计也是她要求连历这么叫的吧,奇了怪了眼前这不是现代建筑吗,空气中怎么弥漫着封建王朝那味。
连艳红看上去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她简单盘着头发,大晚上还化了淡妆,眉眼上挑嘴角向下,大概是不经常笑所以脸上皱纹很少,就这么凶的表情,倒是仍能看出她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连历今天不是来跟他妈吵架的,但退让不代表他会像小时候那样无条件服从,向知见连历有点火了,忙开口把年代扳了回来:“伯母您好,我是向知,我和连老师来D市工作,临走了想来看看您,这是我们给您挑的一些首饰和补品,希望您能喜欢。”
他边说边把东西从连历手里拿了出去,顺势牵住了连历的手:我在,连老师,我在。
连历的理智值被瞬间点满,他用力握住向知的手,冷静下来和连艳红道:“如您所愿,我结婚了,和向知。”
连艳红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往屋里走:“我在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支持你们的婚姻。”
您要支持我们还就不来了。向知小火的这一个月以来,学的最透彻的一个道理就是迎难而上,他没来得及争得连历的允许,就跟着连艳红进到室内:“伯母我知道我们这婚结的突然,咱们还没接触过您对我不满意很正常,我们这不回来看您来了吗,我以后就是您半个儿子,咱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向知凭着人见人爱的小脸花见花开的性格在长辈圈混的风生水起,对连艳红这种看不透摸不清的类型,把姿态放低一点多说好话总是没错的。
不过连历不能软,他软叫屈服,那他俩就按原计划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呗!今儿高低得让连艳红女士对他有所改观。
连历不想和连艳红多待,感激地望了向知一眼便去了厨房:“您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连艳红坐回沙发上,从进门到现在她就没正眼看过向知:“半个儿子?我是想让连历早些结婚,但结婚对象不能是没用的花瓶,败家的祸水。”
救命了您哪有家业让连老师败啊,人家一路走来都是自己打拼的好吗。向知被无语到,还顶着笑脸shi里找糖,祸水,行,至少证明我颜值超高。
他整理了下思路,也不一昧的往前贴热脸了:“伯母,我有点好奇,您既然接受连老师的性取向,怎么对他另一半的要求还是这么传统偏执呢。”
连艳红语出惊人:“性取向是随他的父亲,他喜欢男的我很高兴,你以为是个男的就能进我家门?”
向知:“???”
这无脑的逻辑说了一半他却听懂了,先不说影响性取向的因素有多广泛,连女士认为连历喜欢男的因为他爹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