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许不是禽兽,他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两具肉体,原始而野性的碰撞。
逍遥椅开始不停地剧烈摇动,秦小小的小穴不知是为了保护她还是让她再次看清自己的不堪,淫水泛滥成灾,从两瓣肉唇中滑下低落在椅子上。
粗暴且生猛的进出,精神上的痛苦与肉体上的舒爽碰撞。
陆知许掐住秦小小的蛮腰,借着逍遥椅的便利,轻松地让肉棒在温热湿濡的小穴内出入。
“唔嗯嗯,呜呜……”
秦小小在连续不间断的操弄中哭喘得说不出话来。
穴口顶上的小肉粒在撞击下,愈发红粉。
“酸……啊唔呜呜,好酸……”秦小小挺起小腹,伴随着全身的颤栗,达到高潮。
可陆知许是决心要惩罚她,霸道地将秦小小的青葱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肩上。
“你说你想被爷操,爷就饶过你。”陆知许的声音染上情欲,酥酥麻麻,听得人身体也软了。
他们二人赤身裸体,在逍遥椅上晃动,更是在众人面前,种种刺激之下,秦小小的身体比平时敏感许多,羞耻感让她的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她一直在自我麻痹,让自己的神志逃离这里,可陆知许的一句话,如同捆绑住她的腰带,将她也硬生生扯回。
私密的二人世界时,她尚且说不出这种污言秽语,这下还要她在众人眼前说出,无疑是要颠覆秦小小所受的贞德思想。
“不要……不要……”秦小小哭着摇头,发鬓早已被她屈辱的泪水打湿。
“不肯说就操到你说为止。”陆知许拥住架在自己肩上的长腿,腰腹加快停弄。
逍遥椅一直在晃动,粗大滚烫的肉棒就一直在抽插,堵住秦小小的穴道,不让里头积蓄奔涌的淫水径自流出,而是随着肉棒的出入而出入。
明明下人的目光没有落到她身上,也没有指指点点的声音在她耳边缠绕,可秦小小却觉得没有一次比此情此景更让她难堪。
她就像是被扒了衣服的妓女,在人群热闹的市集被人围观。
说她下贱似乎也高抬了她,卑微到尘土里,才是她的归宿。
心好痛,痛得秦小小需要大口喘着呼吸才能稍稍缓解。
胸口的一对乳儿不停晃动,跟着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一个韵律。
龟头在穴道内用力冲撞,顶开宫门,在宫门肆意进出。
“啊……啊嗯……”
秦小小将视线从陆知许头顶的玉冠移开,继续向上,看着湛蓝的,有闲云飘过的天空。
明明是晴朗的天,倒映在她的眼眸里,却渐渐沉寂,直至成灰蒙一片。
“我……想被爷操。”
眼角的最后一颗泪珠滑落。
龟头冲进宫内,抵住想要闭合的宫门,精关卸下防备,精兵倾泻而出,灌满小腹。
陆知许把头埋在秦小小的乳沟间,仍将肉棒安放在紧缩的小穴内,语气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柔软:“休想离开爷……休想。”
秦小小听见了,没有回应,不作他想,只是把视线放到了更远更远的天边。
心死成灰,自然也感觉不到痛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