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一旁的丫鬟正扣了一块小药膏在掌心里搓热化开后往秦小小露出的玉腿膝盖上抹去。
她边揉搓边低声啜泣:“姨娘前些日子病才刚好,从老夫人院里回来就变成这样……家里头说到底还是少爷说了算,姨娘你但凡趁着少爷欢喜于你多吹吹耳旁风,又怎会如此?”
陆知许听这话觉得甚有道理,却瞧秦小小撇开脸,声音带着哭腔,想是他来之前哭过一回:“和他说又如何呢,总归是个姨娘,往后也都是看人眼色,谄媚生活的。”
若要说秦小小没进过王家,没有和王楚文八年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或许在陆府的一切她也会选择认命和服从,可总归是见过了好,接受不了落差。
更何况……她是被迫进陆府的,她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她还是王家的人,死也是王家的鬼。
秦小小不想给丫鬟过多解释,沉默着出神,直到身边的丫鬟小声惊呼一句“爷”,她才转头看去,陆知许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床边。
丫鬟害怕陆知许听到自己先前说的话,内心惶恐不安,谁知陆知许只是摆摆手,示意让她离开。
丫鬟不敢多待,立马放下手中的药膏就一路小跑离开。
秦小小确实是刚哭过没多久,尤其是膝盖上的酸疼,疼得她抽气就忍不住鼻头泛酸。
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正泛着红,眼皮略肿,显得楚楚可怜。
她盯着陆知许,看着他将丫鬟先前放在凳子上的药膏拿起,坐在床边。她不明所以。
秦小小不说话也不动弹,而陆知许用食指扣了一块药膏,和丫鬟一样在手掌心搓化了再轻轻揉到她已经青色的膝盖上。
紧张到双腿绷直,秦小小大气也不敢出。
陆知许过去虽是文职,但是武功方面丝毫没落下,当年吴王身陷囹圄,还是陆知许提剑带兵前去营救。舞刀弄枪过的手掌并不细腻,掌内的厚茧粗糙,摩擦着秦小小娇嫩的肌肤,但她不感觉不适,反而看着陆知许认真做事的侧脸和掌心的温热在自己的腿上缓缓移动……
小穴又开始吐水。
秦小小贝齿咬住下唇,难堪地偏头过去。
就算他没有强迫她,可不争气的身子总是能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