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陆知许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秦小小固定到自己胸前,脸色如墨,乌沉如云:“呵,一口一个文郎怕不是想让爷把你这小嘴儿打烂?”
“爷如今中意你,不舍得,下回再让爷听见,倒要让你看看惹爷不快的下场,”秦小小在陆知许的怀里挣扎,陆知许便愈发用力,让她疼得皱眉,“诱奸于你、他人之妻,可别忘了是谁在爷身下娇喘连连,低声嗳嗳,这会儿说爷禽兽不如,宝儿可别忘了是谁的小穴咬紧爷的肉棒!”
“你胡说!”秦小小急得想反驳,却被陆知许一个眼疾嘴快,封住了她微张的小嘴,几声“唔唔”过去,无法呼吸的她才被松开。
可还没等秦小小反应,陆知许一把伸进她的衣内,手指钻进裘裤,食指蜷曲用力剐蹭嘟嘟的两朵肉瓣,一股黏滑湿热的淫液立马被带出。
几条白色银丝勾连起他的食指和中指。
“出水这么快,这可不是爷逼迫的,”陆知许另一只手握住秦小小的下颌,稍稍用力,迫使她张嘴,又将带着淫液的两根手指插入其中,“这才是爷逼迫的。”
屈辱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从秦小小的眼角滑落,口中发出的“唔唔”,如同她现在的处境,苍白无力。
玩弄过后,陆知许松开秦小小,自己站起,负手而立,外头的阳光透过纱窗散射的朦胧罩住了他的身影。
收起不羁的他,是纤尘不染的贵公子,瘫坐在地上的秦小小,是浑浊的污泥。
不可攀,攀不起。
“爷听不得晦气话,于‘死生’而言,娇娇可别忘了,全由爷说了算。”
对啊,她连自尽的资格都没有。
秦小小恨自己骨子里的浪荡,又恨陆知许的不知耻。她好想逃。
“想来是娇娇从前读了些愚人墨笔,一时想不开也正常,”陆知许睥眼看她,“这几日收拾东西也顺便好好想想。不过,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拂袖而去,单认为秦小小那胆怯的性子是会将自己的话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