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边脏了不想给爷用无妨,上边那张小嘴尚可。”说着,陆知许将秦小小拦腰抱起,转身将她放到自己原先身后的椅子上。
他站立着,秦小小狼狈地坐着,一高一低,恰巧的是陆知许的身高令他那躁动的肉柱子正好落在秦小小的小嘴处。
便是她稍稍一启唇,想来陆知许便会快速将肉棒捣入那同样会冒水的穴口里头。
秦小小仰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眸里尽是无辜与可怜,她像是待宰的羔羊,在屠刀下仍旧期盼着屠夫最后的怜悯。
可陆知许不是屠夫,他是饥肠辘辘的狼,狼吃羊,是本能,是生存。陆知许吃秦小小,是念念不忘的得偿所愿。
他凝视着秦小小的眼眸,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同时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底端,往下一掰,让涨红的、伞菇状龟头对准那颤抖的娇唇,一个挺身,剐蹭着贝齿,肉棒整根没入,柱顶抵着深喉。
秦小小的嘴里全是陆知许的肉棒,下颚又被拿捏着,她连稍稍合嘴都做不到。
陆知许的肉棒过分硕大,甚至硬如铁,烫如火,在秦小小的嘴里,很不是滋味。
“唔唔嗯嗯……”
腰腹挺动几个来回之后,感觉到秦小小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便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手,转而抓住她的乌发,往后一扯,加快了肉棒进出的节奏。
“嗯哼……爷从前,就想这般操你,让你、在爷身下承欢哭泣。”快感让陆知许头皮发麻,低声喘息,让屋内也弥漫起色欲的芬芳。
但陆知许不知道的是,秦小小最听不得“从前”二字。过往于她而言,皆是地狱的黑与惨。
心口酸涩泛起,又从眼角流下。
她向来爱哭,而陆知许也爱她这模样。
哪能晓得,她受了多少委屈。亦或许,晓得了,也不在意。
夜色渐浓,忽而一声女子啼哭,男子低吼,惊走了树枝上了鸟儿。
肉杵顶入深喉,精关大开,白浊肆洒,尽数咽进女人的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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