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秋桐给代驾小哥转了200块当作是人家白跑一趟的工资,打发走代驾小哥后。贺秋桐倚在摩托车上,想摸一根烟出来抽抽。
可他摸遍了全身上下的所有兜,只摸出来了一个zippo打火机。
烟可能是落在酒吧里了。
他想,今天的他好像特别倒霉,就好像全世界的水逆都涌到他身上一样。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右脚踝的痛感比之前更强烈了。
有些委屈就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咽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突然,一支烟闯入贺秋桐的视线。
是salem女士香烟,他常抽的那种。
缓缓向上看去,是一款低奢的手表、严谨的袖口……
那个男人今天没有戴金丝眼镜,对面荧幕发出的光落在他眼里,变成了温柔的星星。
贺秋桐顿了一下,接过烟后移开了视线。
打火机打了两下才点燃,点烟,吸气.......
salem是女士薄荷烟,外表看着也很温和,但实际上抽起来相当带劲。当烟雾从体内呼出的时候你会有种什么东西顺着烟雾流走了的感觉。
烟还没抽几口,贺秋桐手上勾着的车钥匙就一个不留神的被沈潮给抽走,扔给了酒吧的泊车童。
“你干嘛?我的车钥匙还我。”
……
等泊车童停好车把钥匙还给贺秋桐的时候,沈潮也把他的SUV开到了路口。
“上车。”
贺秋桐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车上的人,把没抽完的烟在地上摁灭后丢到垃圾桶里。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
沈潮看着小朋友特别僵硬的身体和不知该看哪里的眼睛,轻笑了一声,“安全带系好。”
“哦,哦……”贺秋桐匆匆将安全带系好。
沈潮笑着摇了摇头,也就是看着像个狼,本质上还是只小狗狗。
“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这个时候学校已经门禁了,所以沈潮没有问他是哪栋寝室楼。
贺秋桐身体更加僵硬了,梗着脖子没有回答。家里今晚是回不去了,他跟贺立无论怎么说都不清楚。
“怎么?还闹小脾气不想回家呀。”沈潮一看小朋友这表情就知道。
“我没有闹脾气!”贺秋桐对这句话的反应有点大,沈潮扭头却看到一双微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