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听后直接对着江淮闵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会玩。”
江淮闵无奈道:“形势所迫。”说实话,连江淮闵自己都弄不清昨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到他和丁文书领证的那天,回到家后丁文书拿着它们的结婚证,对着上面的证件照亲了又亲,可想而知当时的丁文书是有多高兴。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江淮闵很清楚,对他和丁文书而言,婚姻是他俩的蜜罐子,是他们爱情长跑的见证。
所以不奇怪昨晚上丁文书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虽然结婚证是可以补办的,可是补办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
至少对江淮闵而言是这样的。
“真的,你别不信我,古人不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虽然这句话在这里不适用,但我觉得也能套上来用用。一会儿等文书回来的之后,我就先回办公室了,你跟他好好聊聊,有什么误会趁着现在一并解决了,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要是拖得太长时间了,反而对你不利。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这种事情我只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为你提点一二,但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得看你自己。”
江淮闵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正如同周然说的那样,事情拖久了反而不好,毕竟总有说漏嘴的时候,与其埋下祸根,倒不如直接跟丁文书坦白呢。
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丁文书总算来了。
江淮闵给坐在旁边看好戏的周然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笑了笑,然后对丁文书说:“既然淮闵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然后面那句话,像是对江淮闵说的一样,但丁文书根本就听不出来,毕竟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江淮闵身上了。
行李才刚放下,丁文书就走到病床前,握着江淮闵的手问道:“什么时候醒的?既然醒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我?还好这次只是疲劳过度,你的主治医生说了,以后不能再熬夜了,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我想跟你过很长的一辈子。”
听了丁文书的话,江淮闵自责不已。
他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鼓起勇气对丁文书坦白道:“文书,对不起。”
丁文书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干嘛突然跟我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买什么东西了?”
江淮闵摇摇头:“不是,就是我都想起来了。”
丁文书懵了,不确定地问了一遍:“想起什么来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