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阿姨正好拿了一托盘的茶来到客厅,刘雅芬连忙从托盘里拿起一杯茶走到江父身边,温柔地笑道:“老江,孩子难得回家一趟,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啊,当心身子,医生说你不易动怒,先喝口热茶消消气,刚刚让阿姨泡了你最爱喝的曼松,孩子还小,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也别忘心里去。”
江父接过茶喝了一口,在听完刘雅芬说的话后,更生气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小?我说一句话他能顶十句,有这么当人儿婿的么?”
闻言,刘雅芬用手拍了拍江父的胸口为其顺其:“别说三十岁了,哪怕是孩子到了五十岁,只要我们还在,他们都是孩子。你看你,我不是让你消气么,你怎么比刚才更激动了。文书,你也是,就不能跟你父亲说个软话哄他开心么。”
丁文书懒得搭理刘雅芬,觉得这个女人管得有点宽了,而且刘雅芬看似在宽慰江父,实则是在添油加醋,所以一开始他没打算进来就是担心发生这种事情,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江父见丁文书这样,又严加指责道:“就算你刘阿姨不是淮闵的亲生母亲,但至少也是我娶进门的妻子,你这样不理长辈,果真是把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只见江淮闵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到丁文书身边,他一手揽着丁文书的腰,一边冷漠地扫视了一遍除了丁文书之外的其他人,然后对着江父冷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如果你再敢这么对文书说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然后对着丁文书又换了另外一个表情,温柔地问道:“不是叫你一个人不要过来么,怎么趁着我去工作室一个人偷偷跑来了?”接着他一把将丁文书搂在怀中,轻轻地拍着丁文书的后脑,安慰道:“别哭,他们不疼你,我疼你。”
其他人:???
被江淮闵搂着的丁文书:“???”
他试图挤出几滴鳄鱼眼泪,但挤了好一会儿也没挤出来,最终选择放弃。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淮闵便把他放开了,然后牵着他的手往外面走去:“走,我们回家。”
看着江淮闵牵着自己的手,回想着刚才江淮闵对自己的态度。
接着丁文书把视线转移到江淮闵的后脑勺上,不由得心跳加速:他的爱人终于想起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