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管家一直强调丁文书怀孕了,这到底是真是假还不一定了,反正李管家已经被丁文书收买了,说不定这是两个人联合起来骗他的。
总之他就忍上几个月,如果是真的,那么丁文书的肚子肯定会大起来,若是假的,那也有理由跟丁文书离婚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想办法把自己的银行卡,信用卡以及身份证户口本给要回来,还有据他所知,丁文书趁他住院的这段时间,已经把手伸到他的工作室里去了,现在工作室上下所有员工都对那个冒牌货唯命是从,所以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不然等到了真的离婚那天,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虽然没有了那个工作室他也不至于会被饿死,毕竟他家境殷实,可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伸手向家里要过一分钱,当初也放下狠话跟他把说,以后不会插手公司的事,他要出来自己闯荡。
既然当初已经把话说绝了,所以即便以后一穷二白他也不会回去继承家业。
想到这儿,江淮闵看了一眼主卧的方向,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江淮闵大概是真的累了,在沙发上做了没多久便睡着了。
这时,丁文书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熟睡过去的江淮闵,有些于心不忍,然后从卧室里拿出一床毯子,轻轻地盖在江淮闵身上。
刚从厨房出来的李管家看到这一幕,便笑着对丁文书说:“丁先生,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很多时候先生说话难听,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并非有意的。”
丁文书无奈地点了点头,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正因为心里清楚这些,所以才没往心里去,但委屈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最后想通了也就好了,既然我不能改变现状,也只能苦中作乐,全当是我跟他之间的情、趣了。”
笑了笑,丁文书又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等哪天他彻底恢复了,想起这段时间对我做过的种种事情,说不定会比以前对我更好了呢,我就是有几件事情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认为我是冒牌货,还把我当成了替身,还有就是所有人都记得,却唯独忘记我一个人。”
这三件事情,不管丁文书怎么想都想不通。
闻言,李管家淡笑道:“丁先生,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待这件事情,可以当做先生从未忘记过你,虽然我也想不通你刚才说的那三件事,可是他心里是有你的,毕竟他一直想要找到你呢,殊不知你就是他要找的人罢了。”
丁文书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管家道:“相信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长时间的,医生也说了,先生恢复得很好,等脑子里的血块都吸收了,他就会想起您来了。”
丁文书点点头。
虽然医生是这么说的,可是出院之前他们给江淮闵拍了片,发现江淮闵脑子里的血块并没有被吸收,之前有多大,现在还是多大,若不是因为没有影响到江淮闵的日常生活,丁文书都要让医生做手术了,就因为没有问题,所以他一直坚持着保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