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歪理。” 郁铎现在随便一动,腰臀都会从那个地方擦着过去,于是他僵硬着身体,说道:“赶紧给我消停点。”
“这事儿可不由我。” 江弛予见郁铎这个反应有趣,突然来了逗他的兴致。他故意将脸埋在郁铎的肩上,闷声挪揄他:“我记得上次有个人说要还我一次呢,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江弛予!” 江弛予的这个老黄历翻得十分应景,郁铎瞬间像是被踩中尾巴。他一把将江弛予掀开,拍亮床头的夜灯,气急败坏地起身坐了起来:“回自己那头躺好。”
逗猫要讲究方式方法,彻底把人惹毛了,就要挨挠了。江弛予点到即止,从善如流地挪了挪身体,十分配合地和郁铎拉开了一段聊胜于无的距离。
“好了,可以睡了。” 江弛予闭上眼睛说道。
谁知郁铎还不满意:“把灯关了。”
这句话说完,他才想起灯在自己这边,于是不情不愿地伸手关掉了房间里唯一的一盏夜灯,看上去十分没有气势。
江弛予被郁铎吃瘪的样子逗乐了,闷在被子里笑。
郁铎一记眼刀撇过来:“不许笑,不要说话。”
连笑都不允许,未免太霸道了一些,江弛予正想再调侃他两句,忽觉眼前一阵小风拂过,一道黑影来到他的面前。
郁铎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大剌剌地往前一扑,就这么坐在了江弛予的腿上。随后他把手里的薄被拉过头顶,将自己和江弛予一起蒙进被子里,彻底隔开了外界的光线。
“不就是要还吗?” 狭小的空间里响起了郁铎的轻笑,一双手顺着江弛予的胸口往下摸索,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了他。
就这么短短几秒钟时间,江弛予的睡意彻底被驱散,他半撑起身子,攥住郁铎的手腕:“郁铎,我开玩笑的,你不必这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早还早轻松,免得整天被人念叨。” 绝对的黑暗中,郁铎的手缓缓动了起来。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江弛予感觉的到,他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别废话了,趁我还没后悔,抓紧点。” 郁铎道。
郁铎本就不是什么耐心的人,再加上经验有限,手上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章法,没有技巧可言,甚至还有一些疼。
他的手心很烫,给江弛予带来的精神上的刺激,远比肉体上的欢愉更令人着迷。只要想到此刻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郁铎,江弛予的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栗,甚至悲观地开始怀疑,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求而不得幻想出来的一场旖丽梦境。
江弛予备受折磨,郁铎这边也不好受,他原本只想速战速决,简单粗暴地替江弛予解决问题。但男人是最不配谈自制力的动物,郁铎听着江弛予压抑的喘息声,自己也跟着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