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会玩儿。”刚一开始,许亦北就说。
应行手指捻着牌:“没事儿,你随便出。”不还有他么?
杜辉两只眼睛又忍不住往他俩身上转。
应行看他一眼:“出啊。”
杜辉只好埋头打牌。
天快黑了,打了几局,江航跟杜辉就没一把赢的。
“卧槽,我不是寿星吗?”江航哭丧着脸,“应总你让让我。”
“就这水平,让不了,要不然你们俩玩儿。”应行放下牌,其实早就不想玩儿了。
江航目标转到杜辉身上:“来,让我试一把手气,我就不信连你我也打不过。”
杜辉不给他面子:“刚才输成那样就是你的问题,还他妈有脸说。”
许亦北正好也不想玩了,丢下纸牌,往旁边看一眼,就看到应行盯着自己。
应行看着他,忽然手指往啤酒罐上一拨,一下打翻了,立马站起来,明知故问:“卫生间在哪儿?”
许亦北朝卫生间抬一下下巴:“那儿。”
应行站起来,捏着沾湿了点儿的衣角,进卫生间去了,门一下关上。
江航还抬头说了句:“应总没事儿吧?”
“嗯。”应行在里面说,水声“哗哗”直响。
许亦北看看面前把牌打得火热的两个人,没事儿似的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那儿,还没敲门,门一下拉开,他就被拽进去了。
门在水声里关上,应行在门背后站着,手一伸就把他给抱住了。
许亦北一下撞进他胸口,呼吸立即变快,低低说:“干嘛?”
“本来想给你庆祝获奖的,全给打断了。”应行低声说,“还给我做了那么详细的‘致富经’,我得表示表示吧。”
许亦北鼻尖上热热的,是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胸口忍不住开始一起一伏:“那能怎么办,把他俩轰走?”
应行低笑:“那只好当他俩不存在了。”说完捏住他下巴,头一低,就亲了上来。
许亦北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他嘴唇压得严严实实,一口气没换上来,瞬间耳根就火烧一样烫起来了,手想去摸门锁,被应行一把抓住,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顿时心跳一下一下地快了,他两只手抱住应行的脖子,手指摸到他后脑勺的发根上,扎人的手心,又痒又麻,气息不稳地说:“操,不愧是研究过的。”
应行笑了声:“亲你的时候根本用不着技巧。”说完忽然开始狠狠用力。
许亦北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唇上一下一下地磨,忽然他舌尖一推,直接挤了进来,紧跟着猛地一缠,舌尖被缠到了一起,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从脊椎到头顶都瞬间一麻。
“嗯?北呢?刚才还在这儿呢?”外面江航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