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骁对自己的头发一向没有打理的心思,他帅也自知,却从不知道自己的头发乱成了什么样。
有时钱乐成上课的时候就会拽着池越说:“老池,你看看咱骁神那头发,是不是能从里面摸出两个鸟蛋来?”
每次这个时候,池越就会把看黑板的视线,不自觉挪到骆骁的脑袋上,赞成地点点头。
钱乐成说:“也幸好骁神长了那么张脸,不然谁能驾驭他那发型,真是,咱附中独一份。”
此时池越注视着骆骁的头发,还是觉得无法适应,哪怕随着每次返校,他脑袋上的那头软发,就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洗头吹发中变得蓬松,变得像个能藏鸟蛋的窝,池越还是很难看顺眼。
骆骁抬手抓了抓,说:“挺好啊!”
池越将骆骁按坐在凳子上,摸了瓶给头发定型的水出来,“今儿哥哥就当一次你的托尼老师,第一回 免费,下次有需求就要办卡了。”
骆骁点头,“好。”
池越还没开始动,骆骁就接着问:“多少钱办卡?”
池越手上动作熟练,他说:“不要钱,下次叫哥哥我就营业,下下次只叫哥哥就不行了。”
骆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办卡模式,好奇地问:“那下下次我要怎么做?”
池越说:“下下次,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亲我一口,我就愿意帮你了。”
骆骁:“那下下下次呢?”
池越:“你连哥哥都没叫,想那么长远干什么?”
骆骁说:“我觉得,你对我图谋不轨。”
池越:…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直白,出其不意地就直击人的胸膛。
池越说:“我这是自由办卡,全凭你的个人意愿。”
骆骁:“喔。”
等骆骁进礼堂的时候,晚会已经开始了,错过了主持人的开场白,现在已经表演到了第二个节目,是高一新生的街舞,几个男生一身嘻哈风的打扮,在摇晃的灯光下,红色外套上的亮片折射着光,律动感强的音乐引得在坐的每个人都不自觉跟随着晃动身躯。
舞台上的表演太吸引人,没人注意到礼堂的门被人打开过,骆骁走到一班的观众席区域,曹卓他们中有两个空位,是留给骆骁和池越的。
骆骁走过去坐下,曹卓偏头看了眼,说:“骁儿,你今天这身真不错,头发整得特别帅!”
骆骁说:“我也觉得。”
曹卓又看了两眼,把目光重新挪回舞台上,“这届高一可以啊,刚刚表演了个唱歌,现在的舞蹈也这么炸,多才多艺。”
骆骁也看向台上,那几人的配合很好,完全看不出是短时间组成的一支街舞队,“嗯,很帅。”
池越晚了几步到,刚坐下听见这么一句,问道:“谁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