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他的抚摸,表现出享受的模样,我不为难,也没有装模作样,我一直享受和他的每一晚,没有废话,只有身体交流的夜晚。
我太理解男人被称为下半身动物了,我也难逃这个标签。
只是,这到底不是在家里面。
我们注定得被打断。
他的朋友们见此好戏马上就起哄了起来,闹停了我俩,而杨骁的手还没从我衣服里抽出,我的双臂也没从他脖子里收回。
勾着他,望着他的朋友们,明目张胆。
“不是故意打断,很抱歉,我拿个火机,马上走。”朋友举起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随后提起桌子上的打火机,推搡着几人离开。
等他们走后,我回过头,居高临下俯视杨骁,心生遗憾:“只能到这咯。”
我松开手,站起来,让他的手也滑落而出。
端起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提起脱在一边的外套,甩上肩。
“去哪?”他问我。
我没有跟他交代,只是反问:“你真的要这样一刻不离开我?”
杨骁撑着头说:“我觉得可行。”
我道:“我不觉得。”
说完,我嘱咐了几句,“见已经见过了,算是给你朋友们交差了,今天是你们的主场,很久没见了吧?我不打扰你们,慢慢聊。”
正好撞见其中一人回来,看我要走,忙问我有什么着急事。
“着急的事没有,给你们安排的任务有,”我低声对他说:“今天晚上把他灌醉。”
朋友看向杨骁,他听不到我们的话,但是理解我的意思,爱喝酒的人听到这话势必开心,他就是那个爱喝酒的,虽然相处的时间短,但很多蛛丝马迹,都表明了。
果然,他笑道:“哥,我一定不负所托。”
我拍拍他的肩,让他们玩得开心,也就走了。
他走到杨骁面前,提着一瓶酒,这就要开,“我可真喜欢三十岁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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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提前离场也没有下一个目的地,而是在夜店门口逗留,看见一群小年轻聚在一起,有男有女,或者开着好车,领着不知是妻子还是情人的中年男人们,有说有笑地往门口的方向来。
而我衣衫不整,外套披在肩上,衬衫被拽开几颗纽扣,还有凌乱的衣摆挂在腰间,活像特殊职业里,正欲招待客人的人。
是不是真有人把我当成那样了?
那个从下车起,有说有笑的一群人中间,一个男人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就一直未曾离开,紧紧盯着我的目光,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