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司不适合正人君子,说实话,于荣走的不亏。
午休时,韩一洲来问起我昨天的事,我说没事,没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韩一洲说车都砸了人能没事?我就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解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这件事势必引得很多人的兴趣,我就选择了闭嘴,扯谎的本事一流,他相信我的车是被一群小孩给闹得,也相信我没抓住那些小孩。
“调监控查,谁家孩子这么没素质,找到他们爹妈把他们给讹死!”韩一洲怒气冲冲地说,“那么好一车。”
我抱着枕头,趴在桌子上,玩着手机,“懒得查,不就一块玻璃吗?”
韩一洲嘲讽起了我,“又开始了又开始了,有钱人的善良我的确不懂。”
他信了,赵寅没信。
我就说赵寅难缠了。
他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来。
伸手一摸我的额头,“不好受吧。”
我转过脸,把手机放下,仍旧保持趴在位置上的姿势,说:“是挺疼的。”
赵寅深深地望着我,顺着我的领口看。
他的目光可真张扬,而我又是个坏胚,我伸手,摸到纽扣的地方,解开了一颗,说:“你把我看热了。”
这下气氛是真的燥热了起来。
我们两个老流氓一旦凑在一起,人间还不蒸发都对不起我们这么没下限的举动。
赵寅凝视我脖子里的吻痕,眯起眼睛,“不会又是前男友吧?”
“不是,”我纠正他的说辞,不管他怎么想,说:“他现在是现男友了。”
赵寅的目光深了几许。
如果可以,他应该想揍我,拳头握得那么紧,我很少见他这样呢。
我摸到他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放,听说办公区里有监控,哦,那又怎样?
“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就去找他算账啊,把他打一顿,让他滚远点,那才叫你对我的诚意。”我撑起头,继续揉着他的手指,好不暧昧地说:“而不是你现在这样,看到我这些吻痕,好生气,又要强迫自己接受,这样叫什么喜欢嘛。”
我激怒了他,你看,他今天表现地格外不淡定,我不理解了,这可不像他的风格。
赵寅的手拿上来,一把握住我的下颚,拇指按在我的耳朵上,发狠地揉着,“温知行,你现在特别像个荡_妇。”
我笑了声,并不生气,缓缓说道:“你这个对荡_妇心怀不轨的人,又叫什么呀?”
我的耳朵痛,他的力气狠。
我让他轻点儿,他不愿意。
“你喜欢他吗?”赵寅问我这个幼稚的问题,他很不明白吧,凑过来说:“你喜欢他,背着他跟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