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宣扬一定招来众人围观,别说表白这种事,就是在公众场合讲个笑话外人也会多看你两眼。
杨骁懂这道理的吧?他既然懂,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没有,我也无能为力。
让人当众难堪这件事,我干的多了,真不觉得这一次有什么。
群众的唏嘘声,遗憾声,讨论个不停,他们小声地交谈,好像这样我就听不见,其实我只需要看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瓜吃了一半,他们也不满意,我和杨骁成为了他们的谈资,都怪杨骁,谁让他给我整这么一个惊喜?
杨骁还没有意识到事大,仍然两手撑着桌子,静静地观望我,我是不是看错了?他好像在笑。
杨骁对我招手,示意我过来。
围观的人应该离开了,可他们不愿意走,还想看我和杨骁碰撞出的火花,在期待什么。
我走了过去,靠近时说:“这是你要的效果吗?”
杨骁环顾一圈,说道:“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样。”
“你想到了啊。”我漫不经心。
杨骁很有自知之明:“你对我的态度,我不会连这个后果都没想到吧?”
真意外,这明知后果的行为让人很不解,“那你还做?”
“有什么关系吗?”杨骁不以为意,“你应付得了这一个场面,应付得了后面的吗?”
“还来?”我替他觉得不耐烦。
“今天没有了,”杨骁平静地说,欣赏着我的脸色,乐意地道:“你可以在任何场合里拒绝我,没关系,这么容易追到你也就没趣了,我们可以玩个长久的拉锯战。”
“你可真有意思。”我评价了他一句。
眼见着我们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了,众人也就渐渐地散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在大厅里停留,回了楼上的房间。
走廊里站着温知栩,她目睹了一切,眼神委屈可怜,路过她时,我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低声说:“下次再敢跟他站在一起坑你哥,别怪我一个月不理你。”
她一定知道,从早上的电话开始,到给了杨骁我们的家庭住址,以及她刚刚目睹一切后的目光,温知栩不无辜,她全程参与,我知道她和杨骁一样,和他密谋好了,要把我拉上这趟旅程。
她就跟从前一样,认为我应该和杨骁站在一起,认为杨骁是属于我们温家的一员。
我不责怪她,她不清楚其中的猫腻,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天真地以为,我和杨骁只是多年没联系后的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