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行哥多大本事了,谁来不抱您大腿?跟您叫板的可不是眼睛有毛病?”其他人附和。
“那脑子也有毛病才对。”
他们暗讽着在场的某个男生,显然是集体性的针对,别说我,赵寅也看不下去,怼道:“闭上你们的嘴吧,有力气不往客户身上使,拍自家马屁挺来劲。”
赵寅的话最好使,年轻点的被震住,元老们不跟他争论,玩得来不代表不怵他,这里面也就我一个不怕死的,敢得罪他,全是赵寅给的本事,要我说,我要是喜欢谁,我就不表露出来,干嘛呢?给人拿捏住把柄,叫人在你面前高高在上?
赵寅犯的大忌就是对我有这样那样的表露,一点儿不隐藏。
选的地方是个高档夜店,谁选的?还他妈有谁,徐净远。
上次就说想来,没想到这么快,还是用老子的钱,我一把擒住徐净远的脖子,勒紧了道:“你奶奶地坑我?”
徐净远直拍我的胳膊,实在是我力气大,他脸都憋红了,“没……没啊哥。”
“你知道这地方一晚上的消费水平吗?”我们在夜店门口,一群人乌泱泱地往里面进,我恨不得扒了徐净远的皮。
“哎呦哥,再高的消费水平,不也是你张张嘴就能逛的起的?”
我放开他,他捂着自己的小命离我许远,我道:“下次骗到你家人身上去。”
“笑话,我家有那钱给你骗?”为了讨我的原谅,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看在他这么不要脸的份上,我饶他一次。
随后我进去了,徐净远也跟着,又黏上来搂我肩膀,可他妈滚远点吧,怎么好意思?
到了里面也没人招呼我了,全是些没良心的,玩钱的蹦迪的泡妞的干什么的都有,我和赵寅倒是成看客了。
一沙发拐角里,我俩对坐着,烟头散了好几个,没规矩地瘫在桌子上。
赵寅说:“不去蹦蹦跳跳?”
其他人都活起来了,公司里那蔫了吧唧的样子也没了,青春活力的好似十七。
“我几岁了?”还能去蹦,我也是个身体好的,脸皮厚的,看这夜场里三四十的不多,人家聪明,都关起门来玩,哪像我们?公之于众地。
“张奇今天联系我来着。”我把这事跟赵寅提了,他们组的人,赵寅该知道。
“也联系你了?”赵寅没惊讶。
“这‘也’是什么意思?”我倒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