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实的谣言,也会有人信吗?”苏浅皱着眉问道。
容景予讽刺的笑了笑,说道:“是啊,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一般人是不会信的。但就在这个时候,大伯的未婚妻闻讯而来,说亲眼看见大伯曾在花园里与我母亲私会......”
“就凭她几句话,就要定人罪吗?”苏浅气愤的说道。
“她拿出了证据。”容景予轻轻地说道。
苏浅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我大伯和母亲是被人陷害的。那时候,我父亲被爷爷派出去执行任务,常年不在家。临走的时候,他怕有人欺负到我们母子头上,所以叮嘱大伯多照拂一二。有一次,大伯过来探视,刚好碰上我母亲身体不舒服。人命关天,大伯顾不上许多,抱着我母亲就往外走。结果,被他的未婚妻堵了个正着......”
“他是在救人啊,难道就没人相信吗?”苏浅紧捏着拳头,听得入了迷。
“当时,很多下人都看见了......”容景予喃喃的道。“加上,大伯的未婚妻一口咬定两人有私情,还拿出了所谓的私下来往的信件,就更说不清楚了......”
第二百四十章 没有不愿意
“太过分了!那女人脑子有病吧!”苏浅越听越气愤,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女人揪出来一顿暴打。那是她的未婚夫啊,她怎么可以如此的不信任!
容景予紧紧地搂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些书信,是有人故意让她看到的。这种事,在家族里大忌。我爷爷就算再疼自己的儿子,也不能不做出惩罚,对我大伯动用了家法,还让他跪祠堂,在先祖面前反省。我大伯如何能忍受这种屈辱,当晚就以死明志了。我爷爷看到大伯的尸体,当即就吐了血。而我的母亲也因为心中有愧,不久之后也抑郁而终......”
“那后来呢?查清楚了吗?是谁在背后搞鬼?”苏浅轻轻的摸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抚。
“查清楚了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容景予悲凉的说道。
“难道就这么算了?”苏浅不忿的皱起了眉头。
“原本就要查到幕后真凶那里了,但不幸的是,人证突然死了。”说到这里,容景予眼里满是冷芒。“后来,我父亲也出了事,失去了继承家主的资格,容家嫡枝就只剩下我这个五岁的稚子......长老们一致认为,要保存容家的血脉,不宜追究下去,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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