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亲得浑然忘我找不着北,两只手全绕到对方后颈时,后臀悄然被人抬离花坛石台,那个瞬间宁晖然忽然醒悟,一屁股又坐回去。
男人笑出声。
“卧槽毅哥!这也能演?!”宁晖然简直不敢相信:“我差点就升旗了。”
“没演,已经升了,后边逗你玩的,”牧明毅轻易把他扛上肩,狠拍他屁股一下:“不去就不去,撒什么娇,还蹭我,跟我上楼。”
宁晖然咬着嘴笑,滚热的手心贴到牧明毅后腰,隔着薄薄的衬衣带力地抚摸:“.……咱这样来得及吗?”
“可以。”牧明毅的手已经钻进他的白T,比他的手还烫。
大半夜,还是入睡正酣的四点多钟,中隐就像一座空城,连风吹过的声音都不复存在,宁晖然临别的阴郁被牧明毅暖烘烘的体温驱散,他好想拥抱这个大太阳,蹦下时感到余光中什么在晃动,宁晖然仰头朝那个方向看。
二楼,正对前院大门的窗内,一名少年冷眼看着楼底下,与宁晖然四目相交时,一根中指慢慢贴着窗户竖起来,口型说着两个字——傻逼。
“把你儿子微信推给我。”宁晖然扣上副驾驶座的安全带,嘴一直在舔,抽出纸巾擦着。
“没漱口?”牧明毅抬起半个屁股掏手机,伸过手去揉宁晖然的嘴。
“嗯,”宁晖然就让他弄,还趁机咬他手指:“没时间,不想折腾了。”
拿过一瓶水拧开,牧明毅递给他。
“不用。”听到拒绝,牧明毅扭头看他,宁晖然脸和脖子的潮红还没褪去,尤其是嘴,红透的颜色,被牙一咬,泛出白印:“我喜欢你的味,就要这样。”
“什么味?”牧明毅凑近他的嘴,咬上去:“我尝尝。”
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弥漫进彼此口腔,嘴足够烫,还很软,很快,车内的动静变得不一样,呼吸很重,呻吟也很重,宁晖然克制很久才说出话:“……走不了,毅哥。”
互相顶着额头平复,牧明毅把身体做正,问话时还有些微喘:“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
说完,牧明毅半垂下眼,搭在档杆的手没动,他很少外露内心情感,特别是不快,此刻却有种难言的消沉,面色看上去很黯淡,宁晖然心猛地一紧,立刻改口:“应该一半天就差不多了,我尽快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