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手腕有多痛,不是牧明毅在用力,是他身体太软了一一
牧明毅很重,啃咬更重,宁晖然后背沉沉地压向床面,嘴又痛又麻,当他意识到这个人就要这样对待他时,他本能地开始挣扎,即便只是些不痛不痒,微不足道的小动作,牧明毅也好似被惹到了一样,很快,宁晖然手腕交叉成十字被按在头顶上方,压上一只轻飘飘的枕头。
“不许掉下来。”
在宁晖然想到的,没想到的诸多‘酷刑’中,这个简直可以算是登峰造极,在被咬到脚之前,它真的就好好地摆在他头顶,两手之上,只是枕头边沿多出了一个手型湿印。
他不能被咬脚,怎么也不能。
当宁晖然往回抽时,枕头,掉了一一
不仅如此,在他惊慌收脚的同时还推了牧明毅的脸一下,脸被推得歪到一边,宁晖然不敢太重,但也不是很确定在突然被吃脚的情况下动作有没有失控。
眼睫下垂,牧明毅将脸稍微转回,眼光落到地面那个枕头上,被抓出的褶皱和隐隐的汗水湿痕都还在上边。
宁晖然呼吸变重,狠狠咽了一下喉咙,他不敢挪动目光,一眼不眨地盯着牧明毅看。
然后,他觉得他的脚被摩挲,很轻很柔,生怕摸重一点它就跑了,从脚趾,脚背再到脚踝,突然,牧明毅猛地一拽。
倒下去的瞬间,宁晖然整个人都傻了,身体全然僵住。
另一只脚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落入男人手中,两边一起使力,他那样的脆弱,没有防备地平躺倒床上,任由一具庞然大物站到自己身旁两侧,高高的阴影遮蔽下来。
男人背对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慢慢地去解睡裤的裤绳结扣。
睡裤不是松紧束腰款,一根细细的绳子穿在裤腰中,像是故意做足那种挑逗的意味,抽拉的动作极为缓慢,可以看到裤绳一点一点爬过腰际,最后盘踞在男人手中。
宁晖然已经无可自控地起伏胸腔,大喘粗气,牧明毅的下颌线条干净漂亮,当他微微仰起头,脖颈会更显修长,露出弧度完美的喉结,要再舔嘴或是微张嘴,模样极尽性感,而现在这样的表情再掺杂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态……
宁晖然滚了滚自己的喉结,他只觉得喘气更剧烈了.....
...
睫毛动了动,宁晖然觉得他好湿,不注意把牧明毅脖根的积水舔到自己嘴中,有点热,还有点甜,他以为会是咸的,毕竟他们两个出了那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