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牧明毅对他的喜欢来自成心海,来自夏培,怎么都不会来自他自己。
以此反推,在牧明毅的认知中,即便他把我爱你我喜欢你说破了嘴皮子,都是白瞎,这个人不会信,因为那之中会融合一部分夏培的情感。
这个白表也是白表,不会在他俩之间激起多大水花,更不会带来什么实质上的影响。
操,知道这样早他妈说了,何至于让自己憋出内伤,还买烟,结果被……
不愿回想这几把事,宁晖然把头偏到一边,小声嘟囔:“……不还不是那个意思么。”
“什么?”
牧明毅没听清,凑过去。
身体挨近,脚尖碰脚尖,宁晖然往后倚,贴向墙壁,后脑也抵靠上去,头维持不变,视线错开牧明毅,不知落到什么地方。
捏着下巴,把宁晖然的脸扳正,宁晖然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下颌的曲线收得很漂亮,牧明毅指腹由捏变成滑弄,问他怎么了。
宁晖然看他的眼睛:“一般你多长时间出戏?”
“说不好,要看情况。”
“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脱离角色?”
“不知道。”牧明毅的手转向宁晖然的耳垂,他喜欢摸那个地方。
宁晖然耳垂比普通人的略大一点,松软,弹性十足,拨弄时一颤一颤。
上手逮住这只捣蛋的手指,宁晖然要好好地跟他说明白:“那等拍完,我觉得我抽出来,或者你认为我完全摆脱了,到那时……”宁晖然咬住嘴,看得出在用牙齿磨着什么,片刻后,他抬头注视牧明毅:“如果到那时我还想着你,想亲你抱你,想跟你做更深入的事,你会怎么样?”
本来宁晖然是想矜持要点脸的,又怕被牧明毅往沟里带,给他洗脑,还不如直接唠干货,说实在的。
手指握得并不实,牧明毅坏坏地搔宁晖然手心的痒,嘴里满不在乎地说:“那我得好好想想该拿你怎么办?”
“我认真的,你别这样。”宁晖然把对方的手甩开。
收回去,放入长裤口袋,牧明毅像是在思忖,又像故意冷淡气氛,垂下眼,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宁晖然等得手心发汗,心跳狂飙。
他大力往下咽喉咙,两只手无论哪只都在无意识地抠动裤子上的布料。
终于,牧明毅发声,没什么语气:“那就把你养起来。”
‘咚’地一声,宁晖然身体前倾,头掉到牧明毅的肩膀上,额头磕到肩头的硬骨发出声响,然后他开始细微颤抖,两个肩膀不停耸动,牧明毅把他往外扶,想看清他怎么了。
对方猛地直起身,仓惶地往浴室跑,说他洗个澡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