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成心海瞅出不对劲。
再忍不住,夏培放声大笑起来。
“不浪漫吗?”
经验老道的那个被伤了自尊,问话时噘起嘴。
“浪啊,都浪死了。”
或许笑得太放纵,夏培一下子开出一个略带颜色的玩笑。
成心海惊讶地说出个,操。
这下,夏培笑得更厉害了,他忽然发现在成心海撩人失手吃瘪这件事上他相当有感,一种邪恶的快意,而就在下一秒,他就不那么得意了。
成心海坏坏地对他笑,抓过一把玫瑰花瓣吃进嘴里,缓慢咀嚼,可以看到花汁从唇线的缝隙里渗出,唇色很快变成暗红,随后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缸吐到里头。
再做一次,只拿一片花瓣,像是精心挑选出来很大的一片,成心海把它夹在两指中间像是戏耍一般在夏培眼前晃了晃,然后伸出舌尖舔舐花片的一端,这片边角被弄得一动一动。
怎么把夏培重新撩拨起来,拍前于力没想法,他让演员自己去摸索发挥,本来这一条应该停在阳台的浪漫看景,牧明毅不按试戏来演导演也就不按预想来拍,一路跟到卧室。
牧明毅这个动作就是要骚,他一只手撑在身侧床铺,另一只手高抬在头上方,仰脸去舔花瓣,抬起的下颌将颈部线条淋漓尽致地修饰出来,他就是刻意要宁晖然看他的侧面,让视线黏着动不了,然后轻轻一舔,喉结顺着向下滚了一下,把宁晖然看得魂都没了,也往下咽口水。
不会动,不会说台词,连呼吸都不会了。
片刻之间,宁晖然像一个断线的木偶,被牧明毅任意摆弄,浓郁的玫瑰香气从唇齿扩散到他的嘴边,宁晖然又像突然接上线了,迫不及待地搂上去,去亲牧明毅的嘴……
……
“行了,给我停下来,演的不对宁晖然。”
于力的话特像画外音,还是被干扰,不受待见的那种,宁晖然用眼尾夹了导演一下,露出不耐烦。
“你差不多点,我让你矜持不对吗?你这是对初夜的忐忑和被浪子情郎吃干抹净就会失去本钱的那种害怕吗?”于力音调飙升,指着宁晖然:“我看你就是想被搞,在阳台都窜到你毅哥身上了,你要干嘛啊?”
话说得狠,没留半点情面,却犹如醍醐灌顶,宁晖然当即醒悟跟导演连连道歉,让于力给机会重来。
于力用一根手指头把宁晖然招过来,牧明毅跟着也走到近前,于力眼风一扫知会牧明毅,说他没问题可以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