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根本不对,宁晖然知道他没在演夏培,夏培不可能这样。
直觉没有错,于力同样察觉出不对味,可他只是拧着眉头紧盯画面,没有喊停。
什么都没听到,宁晖然只得继续,他竭力入戏去揣摩夏培的心态,剧本这一段是空白,又没有导演开拍前的讲戏指导,他完全在被牧明毅带着走。
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更过分。
手从脖颈摸到衬衣领口,一颗一颗去解宁晖然的衬衫扣子,不仅是作为夏培这个人物的反应,宁晖然自己都惊了。
奈何他不敢撤掉沙发上的手,被牧明毅顺利解掉三颗后再忍不住,硬挺身想挪动手,牧明毅却在此时将双腿合拢并同时两手去按他的,腿根拉扯的肌肉快速合并不只有酸痛那么简单……
一种奇怪的感受在身体里激荡,腿一下子软下来,根本跪不住,牧明毅顺势一手抓住宁晖然两只手腕扭到他身后,另一只揉上宁晖然的后背。
嘴贴上去,啃咬刚才在浴室咬的那侧锁骨。
那里本来有一小片淡淡的红。
“对,就是这样!”于力捏动拳头,十分认可牧明毅的演绎,成心海不会放过夏培,可以说这是对拒绝他的人一种惩罚,他要刻骨地标记下来,导演出声对他俩指导:“没错,狠点,就这么咬,这个路子是对的!”
衬衣领口解开,单侧滑落下去,从被咬的那边肩膀一路滑到臂肘位置,宁晖然两手被束缚身后,牧明毅的手掌宽厚有力,从后面紧搂住宁晖然贴上自己,松垮凌乱的白衬衣,恰到好处的裸露,头埋在脖颈啃咬的男人......
画面极欲却不失凌虐的唯美,饱和度相当高。
于力眼光放亮,嘴里叫着好,太棒了,就要这样!
……
宁晖然真忍到极限了,牧明毅的嘴好像含入一块热火,特别烫,每咬一下他的身体就震颤一下,过于绷紧的后背肌肉酸痛不止,更有一股难忍的冲动往下撞去。
即便宁晖然压抑得大汗淋漓,使尽力气去抗争牧明毅身后制造的桎梏,甚至放开牙关让胡乱的喘息夹杂低低唉叫从口中泄出来……
他仍旧不行了。
导演椅上的于力视线不离画面,像被什么事情打扰。
看了一会儿监视器,他平静地开口叫宁晖然的名字,对他说:“你下来吧,控制一下你自己,这场戏重新拍。”
作者有话说:
希望你们可以GET到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