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游也是隐含期待地看着徐丽华。
却没想到后者讪讪摇头,解释说当年家里穷,一家五口人都住在筒子楼里,去外面拍一次照片要几十块钱,实在拍不起。
蒋游:“……”
何至于此。
“不对吧,”别亦南同样提出异议,指着大红包旁边的一个轮廓说,“这不是照相机吗?而且是当年很流行的那种老式傻瓜相机。”
徐丽华一滞,勉强笑道:“什么呀,我们家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是小宝的玩具吧,一个模型。”
什么模型这么逼真?别亦南觉得有些说不通,但考虑到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便没有追究。
和蒋游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都没有说话。
对于这种情景徐丽华并不感到慌张,因为她手里还握着一张底牌——一张王炸。
“这样吧,要是小宝你还是不放心,不相信爸爸妈妈的话,明天早上咱们就去做个亲子鉴定怎么样?”
*
X市能做亲子鉴定的地方不少,但大部分都需要出具相关证明,因此三人便选择了一家承接此类项目的生物实验室。虽然价格要比三甲医院贵上不少,但胜在方便。
去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蒋游没让别亦南跟着。一来是因为别亦南最近的工作不少,很多都推不掉,不做就只能积压着;二来则是因为亲子鉴定当天出不了结果,就算别亦南跟着去了也只能再跟着回来,顶多一路上扶着蒋游,可别亦南不是风,蒋游更不是弱柳。
这种程度的心理和思想冲击还不至于让蒋游行为迟缓,没必要在无关紧要的地方矫情。
别亦南勉强同意,又嘱咐蒋游一旦有结果立马通知他,末了说:“你这两天就不要直播了,调整一下心情,等会儿我替你跟水友们说一声,在直播间把请假条挂上。”
蒋游同意了。
按照文贤歌的意思毛发鉴定出结果比血液鉴定快,蒋游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他不想被一直拖着。
缴纳费用时文贤歌又多交了两千,做了个加急。
做完后医生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一到三天内出具报告。
蒋游点头示意知道,正要转身离开却看见坐在等候区长凳上的徐丽华不知为什么又哭了起来,肩膀抽动,眼眶通红,一副无法承受更多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