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认为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上了你,缠上了你。
星星,我好想你,我每时每刻都在幻想你在我身边,但理智又告诉我,你不在。
我在理智和幻想的边缘疯狂挣扎,这种现实与虚幻的交错感几乎要将我撕裂了,但我仍然不愿意忘记你,放弃你,我愿意从此为你沉沦。
但我知道,你想摆脱我。
你是星星,我是月亮,都说众星拱月,然而我却背离了自己的宿命,拼命地围绕你转,你却不肯理睬我一眼,多么悲哀啊。
这个行李箱是我在商场买的,我觉得你会喜欢,我没有动过手脚,你可以放心用,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让人去检查。
求你带着它去大学吧,就好像它代替我陪你去了一样。
既然我不能留下你,那就让我陪你离开。
不用担心我会附近偷窥你,在你读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回A市的列车,我打算提前返校去做兼职,你也可以放心地出去和你的朋友联络感情,而我不知道就可以假装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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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和落款的信被谢琅星折叠起来重新塞回信封,然后夹在书架最顶层落灰的书籍里,从此束之高阁,无人问津。
S大开学比A大早一周,一周后,谢琅星拖着铁灰色的行李箱站在了S大的校门口。
S大就在淮市的临市,距离淮市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开车快一点只有两个小时就能到。
谢琅星父母怕他一个人去路上突发心脏病,一定要送他,还在校外给他租了房子,请了阿姨,每天照顾他的起居。
谢琅星不想父母把自己当幼儿园小孩一样无时无刻地照顾着,在父母参观完校园之后就让父母离开了。
江黎专门拉了一个群,把升学宴那天所有人都拉进了群,又让谢琅星加了沈雾清好友。
沈雾清和凌修然都在S大,一个研究生一个本科生,如果真出什么事情,临时也能有个照料。
谢琅星开学后,其他人也都在陆续开学,只有江黎和宁臻最晚,但是他们决定提前过去两天,带着父母游玩一下A市。
开学前,两个人还是买了新的行李箱,买了个最大号的。
大一第一个学期不能在校外住宿,想要搬出去必须在校内先住半年后再提交校外住宿申请。
为此,江黎不高兴了很久。
他和宁臻高中时期就睡一张床,没想到上了大学竟然还不能住在一起。
出发去A市的前一夜,江黎跑去宁臻家里睡觉,躺在宁臻怀里一边小声说话一边打瞌睡,忽然觉得自己大腿外侧贴肉的部分有点儿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