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难得听宁臻说一句这么腻歪直接的话,又没忍住笑眯了眼睛,撅着嘴巴在宁臻的胸口吧唧亲了一口,说道:“是你的,我是你的。你用502给我粘上,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宁臻终于舒坦了,抱着江黎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他格外喜欢江黎这截又白又嫩的腰。
浴室的热水带着白气儿弥漫了一屋,江黎趴在宁臻的胸口微微喘着气,被摁在墙上来了一回昨晚的动作。
“不行了,我已经都交代给你了,没有。”江黎抱着宁臻的脑袋苦苦求饶。
宁臻还没过瘾,吻着江黎的侧腰含糊着说道:“还有。”
“真的没有了,地主家这接下来一个月都要没粮了,给孩子留点儿吧,子孙万八千的都给你了。”江黎眼睛都哭红了,这次不是假哭惹人心疼,是真的让宁臻给逼到份儿上了。
江黎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刺激,也不敢把宁臻狠推开,靠在墙边儿一抽一抽地哭着,随时都害怕自己会当着宁臻的面儿尿了。
宁臻终于肯放过他了,站起来摸着江黎的肩胛骨轻轻咬着他的锁骨,恨不得盖个章印上自己的气味儿。
江黎红着眼睛摸了摸宁臻的脖子,瘪着嘴巴委屈地要命。
宁臻嗓子哑了,声音听起来又性感又勾人,摸着江黎的喉结低声说:“乖,以后不这样了。”
江黎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但扑到宁臻怀里抱着他的腰继续哭去了。
宁臻今晚喝了点儿啤酒,加上昨晚江黎跪在那儿半小时给他办的事儿,一想起来就上头,控制不住,一整天他都不对劲。
这个澡洗了整整一小时,江黎是被宁臻抱出去的,擦干净了直接裹紧了被子里。
天气转热了,温女士把他的被子换成了夏凉被,盖着柔软舒服,也不热。就是把冬天的被子搬出去晒的时候嘟哝了一句闻着被子有俩味儿。
宁臻和江黎的沐浴露不是一个味道的,身上的味道自然也不一样,江黎因为这句话害怕了好几天。
把江黎塞进被子里,宁臻又转头出去了,把两人刚才洗澡换下来的衣服洗上,手洗了内裤,又把明天开学要穿的校服从阳台摘下来叠好,一会儿要放在床头等着穿。
忙完之后,宁臻抱着衣服回到卧室,发现江黎已经嘟着嘴巴睡着了,侧躺在床上,撅着个屁股,脸蛋红通通的。
宁臻担心他发烧,抬腿跪在床上试了试江黎的额温,发现没多大问题,正想起身转到江黎后面儿躺下,江黎忽然呻吟起来。
夹杂着疼痛感的呻吟声在夜晚显得尤其清晰,与此同时,江黎的右手磨磨蹭蹭地伸进了睡裤右侧的口袋里。
手塞进去,忽然就不动弹了,正当宁臻觉得没什么事儿的时候,睡着的江黎接着又来了一句:“疼,右腿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