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就说了一句大醋缸子而已,没有必要这样吧!
被擒住双手的程小少爷一脸麻木地看着站在他身前唇边漾起得意微笑的狗男人。
他真傻。真的。
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大醋缸子没有吃醋,还傻乎乎地上了他的道!
“趁我不备搞偷袭,我要告你耍流氓!”程小少爷骂骂咧咧。
狗男人缓缓在他身旁坐下,笑着解释:“北北,是你先装病的啊!”
程北逸撇了撇嘴,强行辩解:“我才没有装,我是真的腰疼!”
秦亦泽嘴角微勾:“可是我什么都还没开始做。”
所以你又怎么会腰疼呢?
“上次的腰疼延续到了现在,不行啊?”程小少爷气轰轰地狡辩道。
“噢?”男人低下头,小声问,“可我怎么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好几天以前呢?”
程北逸:“……”
“我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男人认真地望着他,“能让你的腰疼上好几天?”
“……”程小少爷头都要炸了。
秦亦泽在他生无可恋的表情下,松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慢慢覆了下来。
两个人靠得很近,身上熟悉好闻的松林味也顺着钻进鼻腔,跟他的主人一样,宣示着强烈的存在感。
“那个…能不能解开?”程小少爷挣了挣被绑在头顶的双手,闷声问。
“不能!”秦亦泽斩钉截铁地道,“这是对你撒谎装病的惩罚。”
“……”特么的,这惩罚也太羞耻了吧?
你确定真的没有夹带私心在里面吗?
我可不信!
“乖。”秦亦泽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顶,缓声说,“等我们结婚后,这个还算是婚姻义务,装病逃避是不行的。”
为了他以后的幸福婚后生活,他当然必须先跟准爱人沟通好。
程小少爷明明被绑成了只待宰的小羊羔,却还是很有脾气地轻哼了声:“我才不要和你结婚。”
“我决定了,我要取消订婚!我…唔……”
大概是那张嘴说出的话实在是不太讨人喜欢,秦亦泽终于舍得封住了那张唇,将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整的话尽数咽回到肚子里。
渐渐的,程小少爷嘴硬的话终究是没力气说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求饶,哼哼唧唧的求饶声里还夹着几声低泣。
新买的大床质量很好,两人抱着滚来滚去了好几轮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窗外的艳阳高照,不知不觉变成了暮色四起,然而房间里的战斗却并没有停。
第二天,程小少爷迷糊中醒来,发现他的腰还被他开过光的乌鸦嘴说中了,连起身都能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气得他砸光了床上所有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