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叫妈妈都不那么别扭了。
周雅君笑着说:“周周昨天还想起来了一点小时候的事情,他说模模糊糊,感觉坐过那个手工打造的木马。”不过问起其他来,依然是没什么记忆的。
江宝宁说:“从前也对这个木马有一些记忆,但我以为是自己小时候做梦梦到的缘故。”原来是因为他曾经生活在这里。
宋天韵点头说:“因为你小时候经常坐木马,连吃奶瓶都要坐在上面,有印象也正常,你和无忧通电话了吗?”
江宝宁回道:“通了,她很开心。”
“那你呢,你回来开心吗,会不会觉得有压力,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会尽量处理,你那边的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
江宝宁想到养父,摇摇头对宋天韵说:“我不打算和老家的人说,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家里只有我父亲,他年纪大了,因为经常劳作,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虽然他的行为并不值得同情……”但几十年的养育之情,让他并不能做到立即割舍远离。
人类的感情是复杂的,这种行为应该谴责,可情感上你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冷血无情。
周雅君立即说:“我们理解,理解你的心情,你不用有压力,尊重你的决定,希望你觉得我们的出现是增加一些爱你的人,而不是让你难受,徒增许多烦恼的存在。”
“谢谢爸爸。”
他们边说边来到客厅,还没坐下,江宝宁忽然对宋天韵说:“妈,你是医生对吗?”
宋天韵闻言,积极回应道:“是的,怎么了,你身边有人生病了,还是你有什么不舒服?”
江宝宁垂眸想了想,认真地对她说:“我可以跟你单独聊几句吗?”
“当然!”
第199章 宝宁篇之五
江宝宁说完,看向周雅君,周雅君伸出手示意他们随意,并没有好奇地询问是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