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活动举办中,金旭问些正常又不正常的问题,大部分时间是得不到回答的,被问急了小羊还呲牙咬人。
今天就花式答题,快把金旭的题库给掏空了。
金旭不由得赞叹道:你这不是挺会答题?平时都是装不会么。
尚扬则义正辞严: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
但他很快又抗议起来:你这不对,说好的宽大处理呢?怎么还越来越凶了?
下次一定。金警官却公然铁面徇私,为所欲为。
早晨不到七点,尚扬按时醒了,看了看时间,还不晚,就没着急下地,坐那儿发癔症,脑子里忽忽悠悠,想起来昨晚睡前的胡闹和荒唐,跟平时不一样,越想越不好意思。
他抬手隔着被子拍了拍旁边这男的。
不知道这男的梦到了什么,睁开眼,脱口就回他一句:我没招你。
尚扬:
他这还能不知道梦见什么了才怪,作势要打,金旭便配合地作势要躲,并喊冤道:梦里也算数吗?那我早该被判刑了。
两人打闹了两下,金旭重新掌握局面,把尚扬按倒结结实实亲了一遍,两人才起床来收拾。
我以前喝了酒,尚扬在卫生间里洗漱,空档里问外面的金旭,道,也会那样吗?
金旭道:哪样?
尚扬不好意思说了,他能记起来的都是些下流话,俩人还你一句我一句的比赛谁更不知道廉耻。
也会。金旭拿擦鞋布擦着鞋,道,昨天尤其厉害,老白干是个好东西,以后咱们家得常备。
他还学了两句昨晚的一问一答,算是比较好心,挑了不算太过分的两句,就尚扬如何在活动举行中正确称呼金旭而展开的讨论。
尚扬洗脸洗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地缝里去,喝道:不要再说了!谁会那样叫你?
金旭自己的耳朵也红了一圈,笑着闭了嘴,顺手把尚扬的鞋也擦了下。
等收拾妥当出来,两人去快速吃过早餐,就下楼去。
在电梯里,尚扬手机叫车,金旭则给昨天留了联系方式的当地刑警打电话问进展,并告知对方,他们现在过去,有需要的地方,尽管使唤他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