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属实是慈眉善目。
傅延乐立刻改口:“但却依旧充满着致命的人格魅力,轻易让人心动的完美男人!”
虞京臣嗤了一声,坐在床头,说:“其实大部分时候,送礼都是贵在心意,你准备列单里的虽然都是些奢侈品牌,但买这些东西的钱对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我选得很认真啊。”傅延乐有些委屈地反驳,“我又没有随便买一个。”
“我的意思是,这些都不是好的选择。”虞京臣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让我把你脑袋上的委屈泡泡拍掉。”
傅延乐坐了过去,被虞京臣摸了摸脑袋。他立刻就不委屈了,说:“我其实就是觉得吧,这群小姑娘天天为了我化身祖安选手,是挺不容易的。我根本就不想让她们去喷黑子,好好的小姑娘,因为我变成斗战胜佛了,我也过意不去。而且有些黑子说话真他娘的难听,我翻遍一本大列巴厚度的字典,也搞不清他们是怎么创造出那么肮脏的词句的。”
“生物具有多样性。”虞京臣揉着傅延乐的头发,“何况用言语作为伤害人的利器,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方式。‘伤人以言,深于矛戟’,古已有之。”
傅延乐说:“说实话,我驰骋网络多年,完全是闲得没事干,所以随机挑选几个幸运儿,稍稍回敬一波。其实那些黑子骂我的话,我都没放在心上,更别说因此伤心难过什么的了,毕竟他们不是很配。当然,除了上回关于苏风遥的那一句,真的羞辱到我了。”
他戏精地抱臂,十根手指妖娆地翘起,抵着咯吱窝,嘴巴高傲地嘟起,势必要与天花板争个高低。
虞京臣被这做作的姿势惊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腰,说:“别提苏风遥,我们还能和平相处。”
“遵命。”傅延乐立刻放下造作的手,正襟危坐,“其实,我的粉丝在网上和别人跳骂也不是一两回了,而且她们之中不乏舌灿莲花、心性坚韧者,力战群雄、舌战群儒的高手也不少。但是这回的几条黑热搜大战中,竟然出现了一些因为喷不过黑子而被气哭的小可怜!”
这种不畏强敌的精神让傅延乐肃然起敬,又心生歉疚。
连黑子都喷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得是多文静乖巧温婉柔弱善良的小女孩?跟其他那些天天骂他渣男死狗,还说要把他绑起来铐起来用小鞭子抽得嗷嗷叫的虎狼之女完全不同。
傅延乐暗自拉踩了一把,说:“别人维护我,我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虽然不能给她们每个人都准备小礼物,但是这回送给其中一个,也算稍稍表达一下我的感激。”
“知道了。”虞京臣揉着傅延乐腰间的衣料,“你决定起诉那个营销号诽谤,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傅延乐点头,说:“说我有金主的那些言论,都是老生常谈了,以前我都不在意,更别说这次的‘金主’还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京臣giegie惹,简直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虞京臣交付今天的沉默,说:“不要跟我玩尬的。”
“好的。”傅延乐乖巧地将双手叠在一起,用小学生念课文的语调说,“起诉诽谤目的有二,一是想给姑娘们一个交代,不能让人家白白鏖战一晚吧?二呢,也是从侧面告诉她们吧,我确实没有金主。”
至于那个营销号,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既然敢说“实锤”二字,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