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傅延乐用余光瞥了眼虞京臣,发现这家伙竟然在笑!他咬了咬牙,说:“被狗咬了,对狗过敏,没擦药,是只毒狗,无药可治!”
“好一只胆大包天的毒狗,竟然敢咬主人?必须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安时垢顿了顿,挠头问,“不过什么狗还带毒啊?”
傅延乐意味深长地说:“全世界就这么一只。”
“哦。”安时垢别扭地发出关心,“那你嘴巴怎么办?该不会要肿一辈子吧,网上那些黑子会造谣你丰唇的。”
“没大碍。”虞京臣说,“多咬几下,以毒攻毒,很快就好了。”
傅延乐:“你放——”屁!
“原来是这样。”安时垢对虞京臣的话深信不疑,拍拍傅延乐的肩膀,“那就好,让它再咬几下吧,痛是痛点,命最金贵。”
虞京臣附和,“没错。”
见傅延乐一脸“不乐意”,安时垢皱眉,霸气地教训:“年轻人,有病得治,别不当一回事。”
“没错。”虞京臣温和地劝导,“不要讳疾忌医。”
“虞总说得不错。”安时垢一脸严肃,“长痛不如短痛,毒素积压在身体里,等时间一长,万一狗都治不好了怎么办?”
虞京臣帮腔,“有道理。”
见傅延乐的表情越发扭曲,安时垢叹了口气,“不要怕痛,坚强一点,你——”
傅延乐气沉丹田——
“滚!”
安时垢利落地滚了。
傅延乐狠狠地握拳,长吸一口气,转头朝虞京臣露出狠辣的微笑,“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怕你?我警告你,你再敢惹我,我就写一首歌骂你,歌名就叫《宇宙第一呆比虞京臣》!”
“我相信它会是一首独一无二的歌,不过,”虞京臣微微凑近,伸手刮了刮傅延乐头上的小撮呆毛,“我不想惹你生气,虽然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
傅延乐气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