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很酸,拿回去给陈皓吃,最好能把他舌头酸掉。”
二人坐上车后才敢摘掉墨镜和帽子,于知倦对着车窗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上面被墨镜托硌出了两道红印子。
“陈皓一般几点到家?”
林邪问道。
“他那个健身课好像是十点才结束,回到家最早也要十点班。怎么?想去我家里喝杯茶吗?”
于知倦揶揄道。
“现在时间还早,”
林邪看了眼表,
“你想去哪里转转吗?晚点再送你回去。”
“怎么突然想出去转?”
“给我点时间哄哄你吧,”
林邪轻声道,
“刚刚才惹了你生气,就这样把你一个人送回家的话,我和陈皓还有什么两样?”
“……我没生气,”
于知倦顿了顿,林邪连保险柜密码都敢直接告诉他,怎么可能是真的怀疑他,
“但你要想哄我的话……脖子靠过来给我咬一口?”
“想标记我?”
“反正又不会真的标记上,给不给咬?”
于知倦作势要生气,他回国的这小半年别的没学会,和这群演员们天天混在一起,演技倒是提升了不少。
“给,”
林邪低低笑了一声,自己解开了领口的几颗扣子,伏在于知倦耳畔压低声音道,
“别咬腺体,不然今晚你肯定回不了家了。”
“那我会在哪?”
“你喜欢哪里的床就去哪里……”
林邪话音未落,于知倦已经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他下口不重,但用犬齿刻意摩挲着林邪肩上凸出的骨骼,无意间还会呼出温热的气体,闷闷地洒在林邪颈侧。
喉结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显得尤为明显,而于知倦偏偏胆还子极大地上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手指不老实地四处摸索着,直到找到了腺体所在。
Alpha的腺体不像Omega那样明显,但却是同样的敏感。
随着于知倦加重力度朝着林邪的腺体按了下去,林邪沉沉地“啧”了一声,终于不再由着他继续啃咬。
于知倦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林邪给反手按在了车窗上,林邪半个人已经越过了手刹,单腿卡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将于知倦牢牢地抵在角落。
“……知倦,不是说好不碰腺体吗?”
“你只说不让咬,没说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