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俩要是真打架我绝对不帮忙......”尚楚哼了一声,察觉到宋尧的鼻息烫的吓人,“阿尧?没事儿吧?”
白艾泽闻声摸了摸宋尧的后颈,皱眉说:“烧了。”
“真烧了?”尚楚叹了口气,低声说,“让你装限量版的逼,活该。”
宋尧靠在尚楚身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白艾泽看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揽过宋尧,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尚楚太瘦了,肩膀硌得他难受,白艾泽就结实多了,加上宋尧鼻子塞了,也闻不见信息素的味儿,舒舒服服地躺在白艾泽怀里,一只手还抱着白艾泽胳膊,和圈抱枕似的。
车程远,路况又不好,起码还得再开个一小时,尚楚担心他又受凉,脱下外套想给宋尧披上,抬眼一看宋尧身上已经套了件黑色防风夹克。
“你的啊?”他问白艾泽。
“嗯。”
尚楚没滋没味地“哦”了一声,把外套重新披上,扭脸看见宋尧这么个大老爷们这时候还挺小鸟依人的,和白艾泽俩人依依偎偎缠缠绵绵的,如果忽略性别的话,这场面还真是有点儿偶像剧的意思。
他扯了扯宋尧的手:“靠我这儿呗。”
“不用,”宋尧说,“老白身上靠着舒服。”
“......”尚楚瞄了他俩一眼,酸溜溜地说,“我都没靠上,你先靠了......”
白艾泽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眉梢一挑向这边看过来,尚楚把脑袋靠在窗玻璃上,眯着眼假笑:“靠窗也挺好,我就喜欢孤独寂寞冷。”
白艾泽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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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学校,两个人把宋尧拎到医务室开了药,回寝后尚楚也觉着有点儿不太舒服,估摸着多少被宋尧传染受了点凉,但他没太放在心上,明早就是答辩会,他得再捋捋材料。
入了夜雨还没停,雨水劈里啪啦地砸在窗子上,吵得尚楚心烦,他翻了个身,突然觉着胳膊有点儿酸痛,在新阳受的伤没好彻底就开始训练了,落下了些小毛病,遇上阴雨天小臂骨头就酸。
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尚楚觉着脑袋上和挂了个千斤坠似的,太阳穴发闷发沉,他咕噜噜喝了杯凉白开,立刻就清醒了不少,估计也没什么事儿,检查了一遍材料就出门了。
下到二楼恰好碰见白艾泽他们,宋尧倒是精神的很,这家伙体质倒是好,昨儿高烧今儿就活蹦乱跳了,尚楚甩了甩有几分晕乎的脑袋,心说自己要能有宋尧这体格,来十个白艾泽他也能给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