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白艾泽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辩解,他没想到尚楚会回来的这么早,他算准了警务考试主观题分值大,要求的得分点多且细,通常只有答题时间不够的情况,很少有可以提前交卷的时候,况且还提前了这么多。
早在青训营的时候,他因为分神让了尚楚半招,尚楚就气的不行,以为自己看不起他,这回他干脆连考试都不去,阿楚会不会更愤怒?
“抱歉,”白艾泽双手按着尚楚肩膀,懊恼地闭了闭眼,“阿楚,我绝对没有你不如我的想法,只是——”
“没事没事,”尚楚拍拍他的手臂,“我又没生气,特殊情况嘛,我理解的。”
他这个反应反倒让白艾泽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我别被开除,如果你故意在卷面上放水,一个是不能确定我能不能拿到第一,还一个就是阅卷老师肯定会觉得不正常,”尚楚分析道,“反而是借口生病缺考一门比较稳妥,放心,我肯定不辜负你,这下我保准是第一了,不用被开除了。”
他说的道理都对,但白艾泽却觉得有几分心慌。
“你不生我的气?”白艾泽问。
“不生啊,”尚楚把头靠在他肩膀,“你对我这么好,什么都为我想,我哪儿能生你的气。”
白艾泽扣住他的后脑,叹息道:“阿楚,你乖,不要生气。”
“我乖的,我最乖的。”尚楚把脸埋在他颈窝,“我最听你的话,你知道的。”
尚楚眨了眨眼,睫毛从白艾泽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像两把轻巧的小扇子,也像扇动翅膀的蝴蝶。
“你把空调关了吧,衣服穿上,”尚楚抬起头,皱了皱鼻子说,“倒是也没必要故意把自己弄感冒,要是真发烧了怎么办?”
“真发烧了就辛苦你照顾我。”白艾泽说。
“靠!我有那么闲嘛我!”尚楚笑着推了他一把,顿了顿又说,“那个......我这几天就不住寝室了,家里有点事,我回家住几天。”
“怎么了?”白艾泽接着问。
“嗨,倒也没什么,”尚楚一摊手,“就我家楼上有个张奶奶,她回农村老家几天,把她孙子寄我家了,那小屁孩才七岁,白天他自己能上学,晚上回去总不能没人看顾,我爸那个人你也知道,三天两头不着家,我只好回去带孩子了呗!”
白艾泽眼神一凝,他楼上的张奶奶哪有什么七岁的小孙子。
尚楚以前和他说过,张奶奶的两个孙子就是那对小流氓,曾经劫过他的道,一个叫阿龙,一个叫阿虎,初中辍学。
“所以你可千万别真发烧啊,”尚楚冲他呲牙,一脸凶相地警告他,“我他妈可没功夫管你,带个小孩就够费劲了!”
“真狠心哪阿楚,”白艾泽揉了揉他的头发,“就真的不管我了?”
“滚滚滚!”尚楚笑嘻嘻地推开他,一手摩挲着下巴,把白艾泽光裸的上身来来回回打量了几遍,没正形地吹了声口哨,“这肌肉练的可以啊?男人,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请不要试图挑起我的欲火,我会让你知道你犯的错;更不要用美色诱惑我,我不相信都是月亮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