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这里有一个笔记本。”白艾泽说。
尚楚连指尖都是麻的,双腿开始发软。
“阿楚?”白艾泽叫他。
“啊?”尚楚回头,手指掐着虎口软肉的位置,借由疼痛让自己保持一丝镇定,“好渴啊,刚我们不是经过一个小摊吗,你上去给我买瓶水呗!”
“现在?”白艾泽问,接着敏锐地皱眉,“什么味道?”
“去吧去吧,”尚楚朝他卖乖,“我不偷拿你的线索,快点跑腿去!就顺着这条路直走啊,别走岔道!”
白艾泽一向纵容他,卸下自己的背包,任命地掉头往来的路走。
等白艾泽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尚楚迅速脱下背包,从里头摸出一个药瓶——
操!怎么是空的!
他这才想起三天前打药时厕所恰好堵了,他没法处理空瓶,就把东西暂时带回去塞包里藏着,紧接着就忘了这事儿。下午出发前没有仔细检查,就隔着包摸了摸,摸到了个瓶子的形状,于是就直接拎上包走了。
现在怎么办?
现在没有药他怎么办?
尚楚觉得身体里烧着一团火,越烧越烈,又觉得身体里灌满了水,晃晃荡荡地就要满溢出来......
这水和能导电似的,细小的电流顺着指尖、脊柱、四肢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他又热又冷,恍惚中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声。
紧接着,身体里的水向外溢出来了。
尚楚想要撑着树干站起来,微微一动才发现两腿之间有粘腻的、羞于启齿的潮气。
他紧咬着唇,锋利的犬齿割破嘴唇。
——他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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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泽买了温水,把水放进外套里暖着,沿着大道往下走,在原来的地方却没有看见尚楚。
树干下只有两个背包,却不见人影。白艾泽以为小混账在和他躲着玩,笑着喊了一声:“阿楚,多大年纪了还躲猫猫,羞不羞?”
他站在上方等了几秒,却没有一丝回应。
白艾泽这才觉得不对,自己离开不超过十分钟时间,阿楚能去哪儿?他会不会遇上了什么事?
他心急如焚,大步跑到那棵树边,再次叫道:“尚楚!”
依旧没有丝毫回应。
白艾泽掏出手机,刚按下通话键的一瞬间,有一股奇异的艾草香气击中了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