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冷声喝道:“穆守尉,你不是备好了吗?”
穆得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动作却比脑子转得快,忙从地上爬起来。
“下官给皇上带路。”
进了官署上房之中,闲人一退,萧归“咔哒”一声将门关上。
温无玦尚未弄清状况,便见萧归朝他逼了过来,一直将他逼到退无可退,将他压在八仙椅上。
他看了看窗外,此时尚是正午,便出言提醒道:“外头还有要事。”
“再有要事,也没有朕的事要紧。”
温无玦:“……”
“相父跟高沉贤之间,似乎很熟稔?”
萧归挑起他的一缕发丝,边摩挲着边磨着牙森森问道。
温无玦见他神色有异,再联系适才大堂上高沉贤的脸色,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是我一手提拔的,是个忠臣良将。”
“忠心到连一个小小守尉,都以为你是他的人?!”
萧归蓦地咬住他的下颚,逼得他不得不扬起头来,轻嘶出声。
“轻点!你属狗的么?”温无玦斥道,心里骂死这个萧狗。
萧归狠狠地攥住他的身本,如同他适才在官署台阶上想的那样。
“朕不许你以后跟他有来往!”
温无玦:“……”
“那以后朝中的事,你自己来处理?”
“朕自己来。”
温无玦一乐,笑道:“好说。”
“相父再笑!”
萧归醋死了,此时恨不得把高沉贤打发得远远的,偏偏人家还军功甚高,年轻有为,他如果不想做个昏君的话,就只能忍了。
两人玩闹之间,鼻息相近,空气如同沾了蜜糖似的,一丝一丝的甜腻腻。
“嘶——”
温无玦捉住萧归的手,“不要在这里!”
萧归却不依,低声道:“相父别怕,朕学过了,知道该怎么做。”
温无玦:“……”
八仙椅摇摇欲坠地向后仰着,恰好靠在了后面的墙上,形成稳定的三角支撑。
萧归不知从哪摸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白脂玉一样的润膏,抹上去丝丝凉凉的,逼得温无玦忍不住浑身轻颤。
不过,他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作用,反正萧归进入的时候,他还是痛得要死。
“轻点!”他咬着牙道,“你以为是开疆拓土吗?”
萧归本来紧张得不行,却被他相父这句话激笑了。
“相父,这不就是开疆拓土吗?”
温无玦:“……闭嘴!”
这一场“酷刑”直到日近黄昏才结束,萧归头次尝到人间滋味,总也索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