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死不久?
温无玦将手往下移了几寸,贴在萧归的左胸口上。
突、突、突。
一下又一下,?生猛有力。
温无玦愣了几秒,随即眼中通亮,?想到了什么。
他蓦地一出手,死死捂住萧归的口鼻,不让一丝空气进去。
果然,不消片刻,?萧归就装不下去了。
在他手心里闷笑一声,然后拽住温无玦的手腕,一手扣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萧归恶狠狠地贴着他耳廓,道:“相父这是要弑君吗?”
温无玦被他压住,一口气差没提上来,凉丝丝道:“你不是没气息了吗?”
萧归想起他漏夜前来,顿时眼中浮上笑意,嘿嘿一笑。
“相父这是关心则乱。”
温无玦不由得面色一哂,这般拙劣的装神弄鬼,连温伯都看得出来,他却居然被轻易地瞒过去了,还巴巴地乘了轿子进宫。
他这是脑子进水了?
他脸色一沉,“既然皇上无事,臣要出宫了。”
“别呀。”
萧归搂住他的腰,装模作样地道:“我的腿骨伤到了,现在走不了路呢,疼死了。”
这句话,真假参半,温无玦明显不信。
萧归扯起裤管,只见他修长的左腿上,临近膝盖处,裹着一层白纱布,且姿势怪异,看上去倒有几分像真的。
温无玦一时皱眉,“怎么伤在这个地方了?”
大腿上有动脉,受伤后若是处理不当,就容易流血不止。
萧归无语,“这我还萄≡裆嗽谀睦锫穑俊
战场上箭矢无眼,防不胜防,谁还烫匾饣ぷ∧炒Σ怀桑
温无玦想了想,道:“可以让人做个皮质的护腿,裹在腿上。”
虽不掏耆抵挡,但也可削弱刀箭的力道,不至于伤了骨头。
萧归见他神情专注地想着,如玉的面容上有种冷清的温柔,心里叫嚣着,相父关心朕!
“相父,现在腿好疼,你帮我揉揉。”
温无玦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揉了不是更疼?”
没听说过伤口还需要揉的。
他现在还躺在萧归身下,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用力拍了他的背,“下去,我不毯粑了。”
萧归忙往旁边一挪,手还搭在他腰上。
“相父怎么这么弱?那以后……”
萧归差没咬断自己的舌头,生生截住了后半句话。
温无玦不明所以,脸色未变,支起了身子,“皇上既然没事,臣回去了。皇上早休息,明日上朝议事。”
萧归却捉住了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促狭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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