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越说越气,胸口不停起伏,眼睛都被自己气红了,“陈总要是玩腻了就直接告诉我,你不会以为我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吧?陈总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许未剩下的话被一个吻打断了。
在许未说出lily姐的事情的时候,陈远闻就知道许未这股邪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
狗东西原来是吃醋了。
看看那通红的眼角,再看看那气喘吁吁的胸口,这醋吃的还不止一口一瓶那么少,起码吃了有一大缸子。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呢。
陈远闻直接被逗乐了。
他捧住许未的脸颊,用一个吻打断了许未难得一见的喋喋不休。
他的吻仿佛是山涧里的清泉,只一瞬,就浇熄了许未沸腾的怒火。
许未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舍。
舌头在他唇上的伤口上轻轻舔了舔,手臂便将他拥进了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
他们很少这么温情脉脉地接吻,以往的吻要么激烈,要么饱含欲望,可这个吻却轻轻慢慢,仿佛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哄慰对方。
吻了许久,从对方的嘴唇离开时,两个人眸子里的怒意都已荡然无存。
陈远闻抬手往许未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亲密又宠溺的样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大醋坛子呢。”
许未圈住他的腰,将他锢在自己胸前,抵着他的额头看他的眼睛,“谁是醋坛子?别转移话题,赶紧给我解释清楚那个人是谁,不然我现在就走。”
他的手沿着许未强韧的腰肢往下,不停撩拨,“别走啊,你走了我要伤心死了。”
许未的气息愈发紊乱,喘着粗气拉住他作乱的手,哑声说:“快说,不然现在就干哭你,你信不信?”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许未从以前的青涩,到现在浪言浪语信手拈来,每一处细微的成长和变化都让他深深沉迷,许未说的越狠,他就越兴奋,身体不断往许未身上欺,跟条滑溜溜的蛇一样。
许未忍不住又低下头吻他,吻他水润的唇,含他软嫩的舌,他在许未怀中发出旁人从未听过的浪叫,口水都将许未的领口染湿了。
“说不说?”许未将他提到自己身上,用手拍他的屁股。
他软绵绵地笑,桃花眼泛着水光,勾人的艳鬼一样。
他说:“你好凶啊,吓死我了。”
他一直这么避而不答,许未身体上虽然被他勾得舒心,可心里始终悬着,逐渐又沉下了脸。
“我走了。”许未作势就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他紧紧勾住许未的脖子不放人,“哎哎哎,你他妈急个什么劲,我有说不说吗?!翻脸不认人的狗东西。”
许未这才重新靠到副驾驶位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