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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将他从被窝里拎到枕头上。

南岸讪讪地:“你没睡啊......”

宋先生沿着脊骨抚摸他的背,颇有些无奈地道:“不是说不和我睡么?”

南岸没有回答,侧头在宋先生肩上咬了一小口,闷闷地说:“谢谢。”

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而说谢谢。

宋先生戳了戳南岸柔软的脸颊:“你表达谢意的方式就是咬我一口?”

“你又不是没被我咬过,”南岸话里充满赤l裸而直白的暗示,然后一只手按着宋先生的肩与他接吻,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藏在被子里肆意点火,边在他耳畔轻微地喘着气边说,“不喜欢吗?”

“别闹。”宋先生抓住南岸的手,把人规规矩矩地按在枕边睡觉。手术在即,南岸的病情也日益严重,宋先生不敢碰南岸,他对自己在床上是什么样子有自知之明。

南岸似乎一整夜都没睡着。

没闹腾,也没喊头疼。

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不出声。

有时候,宋先生能感受到黑暗里枕边投来的,雕塑般静默的目光。

南岸提前住进了医院,频繁地做各项检查,他不用整日躺着一动不动,大部分时间他都瘫在沙发上,怔怔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宋先生让他老实在病房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神外科有不少神志不清的病人,那样混沌失神的状态,宋先生担心他看到以后会觉得抑郁。

医院发给南岸一本小册子,里面浅显易懂地写着关于脑瘤的知识,南岸一页页地翻阅,对宋先生说:“宋先生,你喜欢我的脸多一点,还是性格多一点啊?”

这个问题宋先生也解释不清楚,南岸离开他的一个星期里,他找过和南岸样貌相似的、比南岸更好看的,也找过和南岸性格相仿的,可是谁都不能作为替代,一点也不行。

非要选一个的话,“性格吧。”

南岸“哎呀”了一声,指着小册子上的几行字:“宋先生你看,上面说手术有可能改变患者的情绪和性格,万一我的性格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怎么办?”

“那我喜欢你的脸好了。”

南岸眼神一黯,翻开小册子的另外一页:“上面也说手术可能影响到患者的面部神经,万一我的脸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怎么办?”

“那我在眼睛里为你装个滤镜。”

南岸越想越忧心忡忡,“万一我变得很丑,丑到滤镜也遮不住呢?”

“那我装个马赛克总行了吧。”

“要厚码。”

“行。”

南岸从病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宋先生的手臂,将下巴抵在情人肩上,黏着他问:“上面还说手术可能会造成记忆混乱和缺失,万一我失忆了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