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手脚?”叶之煜问。
“就是,哪装了摄像头、怎么搞的定位,哦,最离谱的是,还在庙里供了她跟你的夫妻和合灯,真无语——你放心,已经拆了。”
“没别的了?”
“没了啊,”乐天挠头:“还是你又发现了什么?”
叶之煜停顿片刻,道:“没。”
看来抱枕的事,跟这几个私生没关系。
乐天道:“煜哥,你这几天调整一下,我跟小陈入手了很多高科技,以后肯定做好警戒。”
叶之煜闻言喃喃道:“高科技怕是没用吧,真想解决这事儿,恐怕得去茅山学艺……”
“啥?”乐天没听清。
“没什么,”叶之煜从悠哉的状态里抖擞起精神,起身说道:“我去找阎晋,你们这段时间也累,都快熬成人干儿了,晚上去听海放松放松,算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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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煜几天前在酒局上放了阎晋的鸽子。
也不能怪到叶之煜头上,当时他们一众人在会所包间喝酒,喝到中途叶之煜仿佛有所感应似的,胃里不舒服,打算去卫生间,谁知正好八点整,刚出门就被拽进了霖秋家的抱枕里。
这几天都没怎么联系,阎晋花花公子做派,晚上清醒玩闹,白天昏昏沉沉宿醉睡觉,跟此时的叶之煜时差颠倒。
直到今天,叶之煜亲自登门,把阎晋从醉生梦死里拽起来。
“哟,来了,灰姑娘?”阎晋人还没醒,就戏谑道。
“滚蛋,”叶之煜无情地拉窗帘开窗散掉酒气,挎着脸说:“看清楚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啊,”阎晋终于舍得坐起来,说道:“八点的钟声一响,你就消失了,你说你是不是灰姑娘?”
那天阎晋也跟出包间打算凑个伴儿放水,谁知推门却看不见叶之煜,前后不超过一秒,而地上只剩下叶之煜的一件外套。
他在悠扬的报时钟声里迷茫了好一阵。
“没空跟你贫,”叶之煜正色道:“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
他跟阎晋从小认识,多年好友,如果说现在的圈子里能有谁让叶之煜敢和盘托出,也就只有阎晋了。
叶之煜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以防万一,他需要一个肯信他、也肯帮他的人。
虽然这个人有点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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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晚上,叶之煜如约而至,醒来后先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