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望延展着的双臂一颤,原本撑开的手臂慢慢环上男人的腰脊。
“你肯定过得不好。”
“但你把招财照顾得很好。”
“综艺直播也安排得很妥当。”
“闻时野,你怎么这么好啊……”
被容舒望夸着好的男人彻底变成黏人的大狗狗。
黏了容舒望一整晚,就连吃晚饭的时候也要紧紧贴着容舒望,坐在距离容舒望最近的位置上,还悄悄把椅子挪到和容舒望椅子贴边的地方。
晚饭是安清让人送来的,安清很体贴,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扰他们,只送了饭菜,确定容舒望没事就离开。
走前安清拍拍容舒望的肩膀:“绑架这事,抱歉了,闻适之已经供认不讳。”
容舒望讷讷:“其实是我连累了大家。”
绑匪是他的父亲。
这事情到后面不免越来越棘手。
他可以用绑架罪起诉苟刑,但苟刑和他有血脉关系,当时闻时野过来救他时擅闯了苟刑的私人海域,不免难办。
所以他和闻时野现在的看法,是只起诉闻适之。
送走安清,容舒望发现先一步回到座位上的男人正低头认真地为他剥虾。
一向灵巧的手指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出它的劣态,有韧性的完整虾肉几乎被闻时野捏成了虾泥。
看容舒望注意他手中的虾,闻时野耳尖一热:“有点丑。”
容舒望摇摇头,侧过身子用舌尖裹起他指尖的虾泥:“我很喜欢。”
形式似乎彻底逆转,容舒望变成主动撩拨的一方,他感知到男人情绪的逐渐失控,而男人在接收到容舒望的同床邀请的那一刻,耳尖彻底红透。
“我去加班!”
“加班??”
看着闻时野丢盔弃甲,容舒望瞬间愣怔。
刚刚“一起睡”三个字,太过灼热。
容舒望现在也不好意思,男人走后,他定定看着主卧屋顶柔和的灯线,随即用被子轻轻蒙住了头。
唔,里面全都是某人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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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望被救回来了,安清闻安澜松了口气,节目组的全体工作人员松了口气,就连终于觉察出不对劲的鱼粉也松了口气。
“救命啊,这几天我简直胆战心惊。”
“我听说闻老板知道容老板被绑架以后,信息素失控,被关在警方的隔离间整整三天!”
“这不算什么吧,我在盛鼎科技工作的朋友加班加到吐,好像连夜生产什么找人的设备。”
“不过还好,人终于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