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家动了将女儿嫁给虞慈联姻的想法,奈何虞慈太冷太淡,根本接触不上,这些人也就渐渐歇了这个心思。
刘若梅好不容易搞出个相亲的事情,让这些人家的心思活泛了起来。
这边虞慈就直白的告诉他们,我有男朋友了,我不喜欢女人。
会引起怎样的效果,虞慈不想管也懒得管,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诺尔一人,再装不下旁的事情。
“怎么脸这么白?是吓到了还是冻着了?”
虞慈半跪在沙发前,抬手去摸沙发上坐着的裹着他大衣的诺尔的额头。
他试了试温度,又将手放在自己的额上,倒是试出来自己比诺尔还烫些。
虞慈手按在沙发上想起身去找温度计,手背上蓦地盖住一只手。熟悉的体温温暖了冰凉的手背,他抬头看着诺尔勾起一边嘴角。
“嗯?”
“虞先生,不用去啦。没有发烧,也没有被吓到冻到。”诺尔用力抿着煞白的唇,几下就抿出了血色,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他心里有些抓狂,要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他又晕车了吧……
“那是怎么了?”虞慈索性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脱下修身的西装外套反手放在茶几上,又单手拽开领带,解开马甲和衬衫的纽扣。
虞慈皮肤白的几近通透,藏青色又显白,让他整个胸膛白的更白,粉的更粉。
再加上他盘膝坐在浅灰的长毛地毯上,背靠在茶几上,手肘搭在茶几边沿歪头眯着眼睛的样子,格外的慵懒诱人。
诺尔藏在大衣下脖颈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眼底是他死死压抑的欲色。
不过这回倒好了,热血上头,反而让他因为晕车而变得煞白的脸恢复了血色。
不仅恢复了血色,还更加红润起来。
虞慈懒散地伸出右手,用指尖去够诺尔的脸。
离得远了些,诺尔便俯身弥补了这一小段距离,让自己整张脸都贴在虞慈微凉的掌心中。
眯着双湛蓝的眼眸,藏起他所有因为本能翻涌着的暗,如一只乖顺的金毛猎犬一样磨蹭撒娇。
“还真不是生病了。”
虞慈用力揉了两把诺尔的脸,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长的,脸上的皮肤细腻柔软,同自己有些粗糙的皮肤一点都不同。
“虞先生,我去考个驾照吧。”诺尔眯着眼睛,突然说道。
“?”虞慈没懂诺尔怎么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他还是点了头。
“好,明天我让林莫给你找个好一点的驾校报名。”诺尔提了要求,虞慈自然会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