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慈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眸,双手去推诺尔的胸膛。却没想到更更用力地压制,整个人都挤在床头与青年胸膛间,再无一点空隙。
没生病的虞慈就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更别说生了病,哪里能推开年轻的诺尔。
口中溜进来不属于自己的物件,诺尔的得寸进尺直接让虞慈气笑了。
牙关一合扣住了那物件,如期听到了一声倒吸气的“嘶”。
可到底舍不得,虞慈也没用力去咬,只虚虚地合着,挑起眼眸去看诺尔,意思让诺尔赶紧住嘴。
可虞慈不知道,病中的憔悴配着着顾盼生姿的一眼,是堪比西子捧心的风情,撩拨的诺尔眼眸中亮起幽暗的火苗。
不仅没有如虞慈想象的那样知难而退,反而愈发的得寸进尺。
“???”虞慈不知道诺尔怎么好好地突然就发疯了,手刚落在青年的金发上,想把人薅开。
可下一秒,本来就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脑子,被这个旖旎的吻带的更加迷糊了。
等虞慈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仰躺在了柔软的被子中了。
干燥起皮的唇被青年滋润地红润了起来,虞慈无奈地抬手摸撑在自己上方的青年的头。
“怎么这么不听话?真被传染生病了,有你难受的。”责备的话用温柔的暗哑声音说出来,只有说不尽的疼宠。
诺尔半个身子都藏在了暗色的背景中,英俊的五官也变得模糊不清。
“诺尔被传染了,那虞先生不就好了吗?那诺尔希望快些被传染,那样虞先生就不难受了。”
“……”
虞慈明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偏偏看清了那眼中的认真。他心猛地一颤,就听到诺尔用严肃地语气说道。
“虞先生,如果可以,从今往后,我希望能替您生所有的病。这样,您就能一直健康了。”
虞慈眼睛猛地睁大,脑中嗡鸣一片。
他看着青年张了张嘴,想问青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分量这么重的话,不要轻易说出口。
可那眼眸中的认真,偏偏就告诉他青年实在真的这么想的,不是说说而已。
声音全部卡在了嗓子眼中,虞慈说不出来一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能张开手臂,把诺尔拉到自己怀中紧紧的抱住。
两条手臂化为水中缠人的海草,死死地缠在青年的身上不肯放手。
生病的滋味虞慈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饱尝了,童年时期几乎都是在不停地发烧感冒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