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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就算是要死了,也会在死前的一秒拉着你一块陪葬。”自己的宝贝还是要时时刻刻看在眼底下才能安心。

疼的眼眶发红的江月白浑身发僵:这是什么阴间发言啊!

在江月白的脖子被啃的不能见人的时候,司明翰终于想起这是他的心肝宝贝松开了他,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画笔。

江月白摸着又疼又痒的脖子一把夺过来,转头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的画上面居然留下了一道深深划痕,几乎一指长,在他之前刚刚画好的部分一笔横切。

江月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下午的成果,全都成了白费功夫,后面还不知道能不能修补好。

最近有些情绪化倾向的江月白,憋着一泡泪看揣手靠在桌边的始作俑者。

狗男人,霍霍了他的脖子还不算,还把他画都给霍霍了。

司明翰注意到小年轻控诉的目光,泛着泪光的眼睛,一瞬间的心虚浮上来,一向山崩于前都沉稳镇定的男人开始手足无措。

他看了看被破坏的画,过去伸手擦了一下,然后本来只有不宽一道的痕迹变成了一指那么宽。

小半个月的成果一夕而飞。

本来还绷着的江月白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握紧拳头怒目而视,嘴唇颤抖着一个“狗”字刚出口就被大手捂住:“呜唔……呜呜呜……”狗男人不做人!

司明翰低头吮干他眼睫上的泪珠,想着反正已经把人惹恼了,干脆一错到底,抱着人离开画室。

江月白双腿扑腾了几下:“你又做什么?”

“回房间讨论一下关于骨灰盒的事情。”

江月白:……这男人疯了吗?

第68章

事实证明, 男人只要把你往房间带,肯定是精/虫上脑。

江月白半眯着眼睛咸鱼一般的摊着,额头带着细汗, 嗓音嘶哑示意司明翰把凉被拉开透透风,他快热死了。

司明翰侧身撑着脑袋,大大方方展露精壮的身体,伸手把沾在他脸侧的头发抚开道:“你身上有汗,别着凉。”

然后又把他滑到腰部的凉被拉到胸口, 遮盖春光,拇指碰触到胸口的红痕后克制不住的抚摸了几下。

还敏感着的身体颤了颤,江月白看他似乎又准备下口的模样, 犹带着薄红的脸上一急,伸手狠狠揪他耳朵,语气低哑无奈:“别啃了,都要破皮了, 你是狗吗?”

司明翰这才按耐住动作,只是压住他的唇瓣细细的啄吻着,时不时的会探出舌尖舔他口腔, 江月白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