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回到包厢,发现大家已经恢复正常,由赵信卓带领着又恢复了之前的鬼哭狼嚎,群魔乱舞。
拍拍胸口打算找个角落继续坐着,旁边撞过来一个人,接着肩膀被搂住。
“小白,快来一块唱歌啊,给你点首青藏高原行不行?”
青藏高原,这是觉得他绿的不够彻底,想一首歌送他归西吗?
江月白赶紧摆手,拉开赵信卓的手臂推开他:“要唱你自己唱,别带我,不约。”
“来嘛来嘛,小白,好弟弟……”说着使劲的晃他,受伤的手肘被碰到,江月白疼得呲牙咧嘴,立马推开他,揉着痛处皱眉,同时恶心的撇开脸:“赶紧滚!”
赵信卓嘻嘻笑了几声,逗够了小伙伴转头继续拿着话筒和另一个妹子深情对唱。
江月白得到空隙赶紧坐到昏暗的角落,深呼吸几次后还是没办法不去在意,抬手摸了摸被亲的眉心,似乎还带着男人唇瓣上的温热。
就这么一声不吭就动口,什么意思啊?
江月白蹙着眉心烦躁的啃指甲,眼前不断闪现男人之前的模样,温和的让人如沐春风,冷厉的又让人如置身寒冬,如此多变附带上那张俊美的脸却让人无法去讨厌。
原来他也是个看脸的俗人。
可是不管是因为看脸还是因为……肌肤之亲,这次的意外见面都让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司明翰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可是……他顾忌还是挺多的。
江月白是个比较现实的人,单亲家庭注定他对爱情不存在太多幻想,现在经历过付芷青的欺骗让他唯余的那一点点幻想也破灭了干净,而他自认也没有坚强到、可以为了爱情面对一切艰难险阻的强大心理。
而且和这人上一次床自己就高烧一场,躺了几天,直要了半条命,也太可怕了,他这小身板消受不起。
江月白心有戚戚的摇头,这次遇见是意外的突发事件,今天以后肯定不会再见了,那点隐晦的好感也会在时间里慢慢消失。
江月白整理好乱麻一般的心思,另一边包厢里,司明翰在回答好友们的质问。
“什么幼齿,你们当我是变态吗?”司明翰瞪了两个好友一眼,沉声说明:“他二十岁成年了。”
而后不管好友们讶异的表情转手接起电话,过了一会司明翰看看时间,垂眸思考了一瞬平稳的开口:“我今天有事,让他明天上午去公司谈。”
等会要去逮小可爱。
……
挨到深夜十二点,江月白扶着喝的醉醺醺的赵信卓走出酒吧,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的挥手告别,直到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和司明翰!?
江月白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拼命眨了几下再看人依旧站在那看着自己。
果然人不能随便立flag,否则它会变成耳光“啪叽”糊你脸上,告诉你什么叫天意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