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也”,不是对已故前夫的念念不忘,而是对曾经遭遇的心有余悸。
于是邢嚣知道那通挂断的电话对他的omega打击有多大,他拉灭壁灯,不再去看陶珰珰眼中快要化成泪水的的失意,他在漆黑中亲他阖住的滚烫眼皮,迭声说着不会。
“你不敢说,那就由我来说,”邢嚣托起陶珰珰的后肩,捞起睡衣的猫耳朵帽给他兜上,食指却捻开对方领口最上边的纽扣,“老婆,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担心撞醒小奶茶,也担心陶珰珰会痛会受伤,邢嚣每个动作都很轻,折磨得陶珰珰像只小猫一样呜呜地叫,他却挨着陶珰珰的耳畔喋喋不休:“知道96度伏特加吗?全球最烈的酒,浅尝一口就如遭重创,可也会疯狂上瘾。”
“这是我对你的感觉,我撕开你包裹伤口的纱布,看你在我身下臣服,知道婚姻对于你来说可能是地狱,但还是想用婚姻将你套牢。”
“在不来往号上,我去旁观陌生人的婚礼,我想象挽手走向神父的是我和你,这个想法在标记你之前就有过无数次,却因为害怕听到你的拒绝,我一忍再忍。”
陶珰珰的双腿维持同一姿势容易发麻,但仍旧盘踞着邢嚣的腰不曾松开,双颊湿润一片,生理泪水不会那样汹涌,完全是因为动容。
“邢嚣,如果我拒绝你,就不会为了你再勇敢一次。”陶珰珰把脸埋在邢嚣颈间,浑身的奶茶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颗从奶茶里捞上来的可口珍珠。
因了他半隐晦半挑明的答应,邢嚣加重了一些,潮涌后平息,两人相拥着回味,邢嚣抽几张面巾纸,擦拭睡衣尾巴根的黏腻。
他沉着声,几分撒娇,几分执意:“那等小奶茶出来了,你正式给我个名分,好不好?”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