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的手放不规矩,摸完车座蹿上陈谴的屁股,隔着裤子拍了拍:“姐姐最会骑了。”
他戴好头盔迈腿上车,目光对上陈谴的后背:“你衣服穿反了吗,扣子都跑后面去了。”
“人家设计就这样。”陈谴发动引擎,脚还没离地就觉后心一凉,伴着上面两颗按扣被解开的脆响。
三好生丢了好品德,只记住自己身体好:“姐姐,往那边小道拐,里头都是树,没人。”
“想玩儿野战呢?”陈谴的笑声从头盔下飘出来,闷闷的。
徐诀快被他说得起反应了,等车子一驶进小道深处,他啪嗒啪嗒从上到下将扣子一应解开,让陈谴整片背部暴露在艳丽的晚霞下,肩胛盛着摇动的叶影。
“我看看纹身好没好。”徐诀说。
两人是同天纹的,徐诀的已经开始掉痂了,没道理陈谴的还没好,他就是想找理由摸摸陈谴。
粗浅有致的字母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徐诀顺着描摹一遍,指尖从句点滑下来勾住陈谴的裤腰蠢蠢欲动。
“小狗看地儿发情。”陈谴侧头看他。
“我还没做什么呢。”徐诀抽回手,帮陈谴把扣子一颗颗系回。
这是徐诀第二次坐陈谴车后座,上次因为陈谴说“不许抱我”,他再担心自己被甩下车也只敢抓衣角扶油箱,这次他也挺自觉,两个手掌穿过对方的身侧撑在油箱上。
车子蹿出小道驶上主路,徐诀跟身前的人挨着肩膀,说:“见了那么多次面,你不但把我成绩单摸清了,还把我全身上下也摸清了,我问个名字不过分吧?”
“你发什么神经?”陈谴笑起来,给足了油加速闯过一个快跳红的交通灯,“快抱紧我。”
徐诀不听,双手依旧扶着油箱,嗓音迎着风没动摇半分:“告诉我名字。”
陈谴就边开车边笑,肩膀颤颤的,抵住徐诀的身板。
那会儿也是这样颤颤的,不过那年冬天徐诀知道陈谴在哭,跟现在的情绪截然不同。
陈谴说:“陈谴,谴责的谴。”
徐诀这才把人搂住,十指交叉在陈谴腹部紧锁,说:“其实我觉得缱绻的缱更适合你。”
他致力于还原每一个和陈谴相遇之后相爱之前的普通场景,然后把最好的词汇都安放在陈谴身上,希望那些曾经来不及填补的小遗憾里,陈谴只记住好的种种。
又是晚高峰,陈谴载着徐诀在横七竖八的机动车之间穿行,猎猎的夏风擦过两人的手臂。
徐诀看着远方被夹在两幢建筑楼之间的红日,对陈谴说:“我好想在车上弄你啊。”
陈谴绕了点远路,途经贤中门外,换以前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才几天没见,徐诀自上车开始就不断发情,陈谴还正常着,说:“这话你现在说说就好,喝醉后管管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