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时候徐诀才理解陈谴在电梯间的惊慌无措,他碰不敢碰,满腹情热皆被冷却,隐忍良久才从堵住的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我帮你抹药。”
“好,”陈谴不再追问严重与否,其实他自己大致能猜到,“我不怕疼。”
不怕疼不会在穿完钉后吃口饭要皱上半天眉。
徐诀搓热药油揉上去,满当地覆住一大片,感受着说不怕疼的人在他掌下绷紧肌肉。
药油味散开,清凉地裹住夏季的闷潮,徐诀挪近一些往上面吹气,说:“可是我不想你疼。”
“这算什么。”陈谴双臂交叠,下巴在上面枕着,当徐诀炽热的掌心移到他腰两侧扣住时,他使着坏塌下腰,蹭到徐诀的腿,“徐小狗,你刚刚按的地方,再揉揉。”
“这里?”徐诀戳了戳腰窝。
“旁边,脊柱往下,”陈谴光口头指导不上手,等那指头搓热他一段腰,“是这里。”
“疼吗?”那里淤青不深,徐诀放轻力道。
“不疼,”陈谴说,“我在这里刺个青怎样?”
徐诀顿觉指腹所及之处烧燎火烫:“不行!”
“怎么不行?”陈谴牵过他的手,“刺个my puppy’s,以后你从后面抱我的时候都会看到,不喜欢吗?”
抹完药了,徐诀虚覆上陈谴的后背,把人圈在自己怀里:“那你等我高考完,我们一起去。”
陈谴感觉新鲜:“你要刺个什么图案?”
“还没想到,可能会自己设计一个。”徐诀蹭上陈谴的肩膀,“姐姐。”
陈谴转过脸,对上徐诀鼻梁的创口贴发怔:“谁教你喊的这个?”
“没谁,我自己想喊。”徐诀扒着沙发沿,前胸蹭着陈谴的后背也染上一股药味儿,“告诉你个秘密。”
陈谴垂眼看着徐诀的嘴巴:“说两个也可以。”
“那就两个。”徐诀压低声音,“第一,你每次喊我小狗的时候,你都会把我的手指咬得特别紧。”
陈谴也小声:“那以后咬别的地儿。”
徐诀不予理会:“第二,我每次喊你姐姐的时候,我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