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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队队员的自愈,降低了这个病毒的风险性,隔离禁足提前结束。

只是耽搁的时间却再也追不回来。

这是抵达奥国的第六天,余乐在训练场上,足足训练了一整天。

奥国的雪和华国的雪不一样,这里的雪非常松软,絮状的雪很难压的结实,落地的脚感有些微微的弹性,落实的陷入感也更强。

这些小变化都需要提前适应,以应对节奏更紧张,压力更大的赛场环境。

第二天白一鸣到了雪场。

他病的最是严重,断断续续地烧了两天,后来还反复了一次,病情稍微稳定,就出来训练,谁也拦不住,也……不好拦。

余乐冲“大满贯”,拿过世界杯分站赛冠军和总冠军,又拿过冬奥冠军的白一鸣,不也是差一个世锦赛拿“大满贯”嘛。

上一届世锦赛他年龄不够,或者说在和家里拧巴,非得成年了才滑大赛,所以就给错过了。

这次要再错过,就还得等两年。

而且白一鸣的“大满贯”比余乐的“大满贯”还要“满”。

因为白一鸣是拿过“世青赛”、“青奥会”这两类,错过了就再拿不到,余乐也只能无奈叹息的金牌。

白一鸣想拼这枚金牌,其他人也对他有着期待,所以见白一鸣坚持,就让他出门了。

不过柴明安排了斐清河和路未方盯着,有两个人看顾,其中一个又是队医,问题不会太大。

而且U型池和其他项目不同,U型池场地始终固定,池壁上铺设的冰雪也必须坚固而富有粘着性,因此脚感差距很小。

白一鸣进池找找感觉就行,不需要像余乐这样长时间耗在项目上。

当然,同样获得坡面障碍技巧世锦赛资格的白一鸣,恐怕这次依旧没有和他乐哥这个项目上叫板的资格。

身体虚啊。

白一鸣进池练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斐清河叫停,抬头一抹,满头虚汗。

“算了吧,再养两天,比赛前还有三天的适应期,你这样伤了身体,也提高不了成绩。”路未方叫住了白一鸣,不让他再练。

白一鸣其实是个挺倔的人,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终究还是很不情愿地点了一下头。

重新穿上外套,又戴上红色的毛线帽子,遮住了被汗水浸泡的头发,在雪场的看台上坐下,捧着热腾腾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酌。

余乐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白一鸣坐在座位上,艳丽的红色戴在年轻人的头上并不显艳俗,白的透润的皮肤映上红色,反倒显得健康红润,气色十足。

余乐控制雪板,直直滑到护栏处,对白一鸣招手。

两人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