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跟团旅游去了,我在家里呆着没事,就回来了。”
“回来干嘛?家里一个人待着多爽,还没人在耳边叨叨。”
孙毅抿嘴笑着。
余乐扬眉。
孙毅说:“原本也呆不住,总想着训练的事儿。我那新项目才入门不久,感觉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半个月前就不想玩了。听说咱们队请了外教,障碍追逐通知提前销假归队,我想滑雪场既然要开放了,我干脆也回来练练。”
“有假不休,你现在厉害啊。”
“和你学的。还有,你提前回来是什么意思?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余乐和白一鸣要去障碍追逐“出任务”这事儿其实也算不上秘密,只是现在不适合大肆宣传,余乐敷衍:“有点儿事儿,我不方便说,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这么说还好,越说越好奇,孙毅拉住余乐:“好事坏事,还有给点方向。”
“和你没关系。”
孙毅摸摸下巴,沉吟许久,继而头猛地一抬:“你要去滑障碍追逐吗?”
余乐:“……”真聪明啊。
孙毅见余乐表情变化,猜测就得到了证实,他不解地蹙眉:“如果能不跨项还是别跨项吧,我滑了雪上技巧后,U型池都有点兼顾不过来了,不同的运动发力点不一样,训练时间也减少了一半,你现在成绩正好的时候,太贪心可不行。”
余乐点头认可。
孙毅看他。
余乐说:“去滑障碍追逐不是为了成绩,而是……”
孙毅自以为理解:“障碍追逐的那帮子人确实不行,是该给老外一点下马威!免得他不好好地教!”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
送了孙毅回房间后,余乐也没等来奥尔顿的电话,倒是中午的时候,又一辆计程车开进院里,白一鸣来了。
余乐一直在等白一鸣回来,午觉都没有睡,听见动静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
从车上下来的白一鸣正好站在阳光下面,望过来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抿紧的嘴角,却带着一点点的委屈。
余乐理亏,上前哄人:“路上还顺利啊,吃午饭了吗?要不我们去镇上吃一口。阿姨放假,你那屋里估计没有打扫,一会儿上去我陪你打扫了。”
程文海在旁边“啧啧啧”,“对,使劲地使唤他,谁让他笨,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城。”
余乐笑:“白啊,以后再有什么事,我一定问清楚了,决不自己胡乱的猜,这次是我错了啊。”
程文海点头:“罚他跪榴莲。”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可算把白一鸣逗出了一点笑容。
小孩儿还是很单纯,老实地解释:“以后我也多说点,这是误会,也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