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柴明转头去看余乐:“我需要灵性点儿的队员去参加训练,在有限的时间里学到更多的东西,并总结出更核心的技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余乐眨眼。
就是……偷师?
不,也不是,这行为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的掏空对方的库存,如果可能最好多换几个教练啥的,去糟糠取精华,为自由式滑雪开拓更多路数……嗯,绝了的性价比。
余乐觉得臣妾做不到。
他确实在滑雪上有点儿天赋,但也就是个普通人,他还有自己的训练要做,他也想蝉联个奥运冠军啊。
柴明拍拍他的肩膀,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这事儿你和白一鸣谈一下,看他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白一鸣打定了主意要读书啊!!
余乐敛目想了一下:“您觉得白一鸣会感兴趣?”
柴明背手:“不确定,但和好朋友去完成一件很特殊、很有意义的任务,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说完,想了一下,又说:“老白都哭到我面前了,白一鸣要休息一两个月半年的还好说,但一两年时间太长了,对他自身和心态影响都很大。不如一边休息一边修炼,也算寓教于乐。”
鬼的寓教于乐!
你们这些坏老头就是掌控欲强!
但这事儿余乐说的不算,他确实需要问问白一鸣,未必不能打动对方。
所以上车之后,余乐和白一鸣坐在了一起。
白一鸣也来了,也必须来,哪怕他死活要离开,今天也得露面。
这段时间余乐和白一鸣就见过一面,那次见面竟然无话可说,对方的坚持自己清楚,对方的希望自己也清楚,于是说什么好像都带了一点色彩,最后两人联网打了三局王者,被杀的灰头土脸的散了。
今天再坐在一起,余乐带着特殊任务,所以也开口直言:“你爸答应了吗?”
白一鸣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早春落在瓷釉般的脸上,睫毛的长度一点都不输给雅克,听见余乐的问话,他的睫毛像个小帘子似的挡住了眸底的神情,一副闭门谢客的姿态。
但到底白一鸣还是给出了回应。
点了一下头。
白一鸣说:“他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没答应,又吵起来了。”
“……”余乐无语,真心服了白会长。
不说一两年的时间吗?怎么到了他嘴里,对折又对折了呢?
就不知道叛逆期的孩子不能逼,越逼反弹的越厉害吗?
白一鸣转眸,极黑的眸子看着余乐:“什么时候回家?”